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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沉的嗓音在她头顶响起,“别乱动。”
“我有点难受......”
“难受什么?”
苏眠嘟着嘴儿抗议,“你的大腿就跟块钢铁似的,硌得我脸疼。”
钟南衾一边用干毛巾给她擦着头发一边平静出声,“你不喜欢太硬的?”
“当然不喜欢,会疼。”
“那怎么办,”钟南衾一本正经的耍着流氓,“我还有一处更硬的地方。”
他擦头发的动作轻柔而缓慢。
苏眠渐渐放松下来,大脑渐渐放空。
所以当钟南衾说他身上还有一处更硬的地方的时候,苏眠根本没反应过来。
她甚至还傻兮兮的反问了一句,“什么?”
钟南衾擦头发的动作一顿,紧接着问她,“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在装?”
苏眠眨了眨眼睛,她问他,“你刚刚说什么?”
钟南起索性放下手里的毛巾,牵着她的一只小手,来到他的某处......
手触碰到的地方坚硬无比,虽然隔着一层布料,但苏眠还是感觉到它的温度。
滚烫,灼热。
她像是触了电,瞬间收回手去。
小脸一片通红,连白皙的耳朵都红了。
她紧咬着唇瓣,羞恼不已,“你流氓!”
头顶传来男人轻轻的笑声,笑声愉悦而充满磁性。
苏眠突然明白什么叫做耳朵都快怀孕了。
他笑得,真特么的好听。
钟南衾重新拿起毛巾,给她擦着半湿的头发。
两人都没再说话,病房里很安静,只有外面偶尔有人走过的脚步声。
就这样过了十分钟左右,苏眠的头发干了。
钟南衾放下手里毛巾的同时开了口,“你明天搬到上面去,住在我隔壁。”
苏眠从他身上爬起来,她一边用手指梳理着有些乱的长发一边说,“我还有两天就出院了,换来换去多麻烦,我住在这里挺好。”
钟南衾侧眸看她,目光深邃,“我来回上下楼很麻烦。”
苏眠抬眸看他,“谁让你来回跑啦,从明天开始,你老实在病房待着,我去找你。”
“我今晚一直在等你!”
“晚上你不睡觉,你等我做什么?”
钟南衾起身,牵着她往病床边走,“等你自然是想和你一起睡觉。”
苏眠立马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