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手还难。
眼看着苏眠的眼泪越流越凶,钟南衾实在没法,拿开替她擦泪的大手,转而扣住她的后脑勺,紧接着低头,对准她的唇儿,直接亲了上去。
哭得正起劲的苏眠,就这样突然被吻住了。
她愣住了,连哭泣都停止了。
就这样窝在他怀里,任由钟南衾的唇在她的唇上来回的亲着,直到他的舌尖试图撬开她的檀口,想往里进的时候......
“呜呜......“苏眠突然挣扎起来,她一边用手去推他,一边发狠的用牙齿去咬他那已经钻到她檀口里的舌。
钟南衾似乎早有准备,灵巧的舌躲开了她的牙齿。
他追着她小巧的舌,强势的将她勾住,深深的吸吮着。
苏眠突然放弃了挣扎,她就这样一动不动的在他怀里。
刚刚止住的泪儿,又一次汹涌的落了下来。
原本亲得有些情动的钟南衾,唇边突然沾了涩涩的味道。
他动作一顿,接着,他将唇舌抽离,抬起头来。
视线落在她挂满了泪儿的脸上,她脸颊不复之前的红艳,此刻,苍白了几分。
流着泪儿的双眸,直勾勾的看着某一处,目光有些呆滞。
此刻的苏眠,就像一具玩偶,除了满脸的泪,没有任何表情。
钟南衾缓缓抿紧了薄唇,他的大手依旧扣着她的后脑勺,垂眸紧盯着她,嗓音有些冷,“你讨厌我碰你?”
苏眠抬眸,用那双流着泪的眼睛看着他,粉唇颤抖,“我求你,放了我!”
......
几天后,苏眠离开了北城,坐上了飞往昆明的飞机。
当飞机冲向云霄的那一刻,苏眠压抑了几日的心情也渐渐好起来。
从北城到昆明,需要飞四个半小时。
苏眠睡了一路,中间只喝了一小杯果汁。
落地昆明已是晚上七点,客栈是提前在网上订好的,老板娘特地派了人来接她。
来接她的是一个姑娘,年纪和她相仿。
大约是云南太阳光太强的缘故,她皮肤不算白皙,是那种很健康的小麦色。
短发,穿着一身运动装,看起来特别的充满朝气阳光。
对方一见到她,就惊讶不已,“你们那边的人都像你这么白吗?”
苏眠笑了笑,“我妈妈皮肤很白,我这是遗传。”
对方立马说,“那你的妈妈也一定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