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们是孩子,难道你比他们能大多少?也不知道你现在怎么学了一身老气横秋的感觉。”
宁缺暗想自己怎么也要比他们大化八岁,虽然谈不老气横秋,但看事情总会谨慎小心些,说道:“越老的家伙越容易在荒原战场活下来。”
“但事实你不需要承担这种压力。”
李渔看着他平静说道:“院实修,是帝国磨砺人才的大事,哪里会让你像老母鸡一样护着他们,生死无眼便无眼,能从战场活着回来的院学生,才有资格被朝廷认真培养,所以你只是带他们去而不用理会他们的生死。”
听着这话,宁缺微微一惊,沉默半晌后不解问道:“如果不管他们在战场的生死,那为什么非得我带他们去?军部随便派个人不就结了?”
李渔没有说话她看着这张清新可人的脸那几粒雀斑,忽然心中生出淡淡悔意。
去年一道自草原归来,她可以说是大唐帝国最先发现宁缺能力的大人物,也曾经试图招揽过只可惜现在看起来,和宁缺的潜力相比,她当时招揽的力度确实显得有些太小了些,不过短短一年时间,这个谓城的少年军率便成为了神符师的传人,二层楼的学生,长安城的名人
纤细的手指缓缓转动微茶杯,渐从失神中醒来,她看着宁缺微笑说道:“父皇让你带院诸生去荒原,不是看重那些学生,而你,是要你去替帝国争些颜面,同时要看看你究竟能表现出怎样的能力。”
宁缺微微一怔,说道:“陛下是不是太瞧得起我了?”
“因为你有野心有想法,和院后山里的那些师兄师姐们不一样,而父皇正你有野心有想法,对我帝国而言,年轻人有没有野心是件很重要的事情。”
“我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野心。”
“或者换一个词理想?”
“我的理想殿下应该清楚,都是很简单的一些东西。”
“但当你满足了小时候的理想,难道没有更大的理想?”
,恍如?”
李渣看着他思索的神情,说道:“常年在院后山修道,你喜欢吗?”
宁缺不假思索回答道:“喜欢。”
这个问题以往或许还能让他感到困惑,但自从陈皮皮带着他去了崖洞,看到那位不停抄写看的读人后,便再也不成其为问题。
李渔盯着他的眼睛,追问道:“可是拥有足够强的力量之后,难道你不想依靠力量做些想做的事情,达成一些你想要达到的目标?”
宁缺脑海中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