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克说:“本意外那些士兵和村民都逃走了,现在还遗留不少粮食。我们的缴获已经可以满足一段时间的军需了。”
“可惜啊,没有找到松软的面包。”菲斯克话语有些的便宜卖乖。
“还要奢求什么呢?有战士甚至发现了干酪块,臭是臭了些,熬成浆糊能继续吃。对了。”留里克再问道:“你的人没有再伤亡吧。”
“肯定没有。依我看所有参与战斗的兄弟都毫发无损。”
“很好。敌军做出了防御态势,最终还是我军技高一筹。”
“快看那边。”菲斯克正忙着听取留里克的慨叹,他的眼角就注意到不远处的土丘燃起浓烟。
留里克闻讯转身,指着烟尘感慨:“看来斯温已经动手了。不愿走的教士打算殉道,本王赏他们一个机会。”
“接下来该做什么呢?”菲斯克乐乐呵呵地问道。
“继续北上,我们要夺下普罗万城。哼,如果能和苏瓦松军队打一场遭遇战就更好了。”
留里克掐着腰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第一次与苏瓦松军作战就获得了堪称潦草的胜利,没有人感觉赢得光荣,摩拳擦掌的大军还需要新的胜利来宣泄情绪。
抓到的战俘屈指可数且多数就剩一口气了,现在不必哄骗战俘投降免死,只要故意刺激战俘的伤口,他们就把自己所知的一切一五一十说出来。
那些重步兵本身也是农民出身,为了伯爵大人的忠义,他们不得不带着祖传的武器、装备应征入伍。法兰克族裔的平民已经习惯了平静生活,他们并没有衰弱,只是大家并不愿意因为大贵族间的私人恩怨,就带着武器去与“敌人”拼命。
除非,敌人杀到了自己的家园,为了守卫家乡,法兰克族人可能会团结起来战斗到底。
战俘已经意识到了袭击者的身份——就是诺曼人。
如此一来已经没有任何可顾忌的了,落到野人的手里怕是会被生吞活剥,本就重伤必死的人想了想,还不如想办法刺激敌人换来一个痛快的死亡。
有的战俘便以法兰克语里最深邃的脏话咒骂,然后炫耀自己伯爵的强大,同时也将苏瓦松伯爵与大军的驻扎地明明白白说出来。
战俘是在临死前诅咒野蛮的诺曼军队会被正义的苏瓦松伯爵歼灭,连可能的战斗地点都说明了——蒂耶里堡。
得意洋洋的战俘很快因为脑袋被砍飞儿乐不出来,留里克丝毫不会对死人生气,到底战俘说明了他们主人的位置,乃至透露出了兵力的数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