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就盯着那些战马暴露的腹部臀部精准射击。
这批法兰克重骑兵并不能做到全体人马具装,当披着马铠的先锋最终陷入河边烂泥地不可自拔,后续骑兵就已不再是巨大威胁。
当猎箭快速射完,芬兰军旋即射击最常用的尖真状破甲剑,一样的不射人就射马。
标枪、弩箭、弓失,站在法兰克骑兵的立场,诺曼军队犀利弓箭的反制很迅速,所有箭失杀伤是真的凶残。
“特里斯坦!你在哪儿?我们还继续冲吗?”一位旗队长在寻找他的老伙计兼指挥官,奈何乱战中他找不到将军华丽衣甲的踪迹。
“啊?你可别死在烂泥地里。可恶,我们怎么办?!”
是继续第二回合还是坚持作战?骑兵军团居然被敌我双方的尸体迟滞,甚至现在诺曼人开始不断反攻了。
在看到突如其来的糜烂战局,本想加入战局的拉蒙高伯爵这下是真正的悬崖勒马。
“都停下!”他巨剑大吼并以身作则。
吉尔伯特才不想愚蠢地陷入烂泥中,再说诺曼人恐怖的标枪射击已经给他留下致命的心理阴影。他怯懦了,虽然有着见死不救的嫌疑,但不至于赔了自己的命。
他高昂着头颅咬紧牙关,正前方的友军正陷入鏖战,大量的友军骑兵试图再冲一次却碍于泥淖中的乱战束手无策。
整个拉蒙高军逐渐停滞下来,他们集体处在相对安全的位置。在这个位置上就算是诺曼人犀利的箭失也难以对自己产生杀伤,遂在这样的场面下,吉尔伯特终于看清楚了那些致命标枪的来源。
那些漂浮的巨型船只就是一座座箭塔!弓箭手站在高处居高临下作战不足为奇,可他们配合着大船有如在河面制造了一堵坚不可摧的城墙。
且慢!河面上怎么还有一直船队在移动?!
不!城市那边怎么升起浓烟?!
到底是冲锋还是继续观望?吉尔伯特举棋不定,易冲动勐冲的他这一刻突然冷静下来,想来自己曾笑话他人懦弱,而今自己是否也成了懦夫。
却说一身湿漉漉的阿斯卡德回到河畔的乱战,他顾不得自己的伤势,一手钢剑一手匕首,就如他父亲阿里克一般以“双剑”的形象冲向泥潭。
作战会议上他嚷嚷着易北河大战罗斯军胜得容易,说到底就是小子嘴硬。
当时罗斯军伤亡究竟如何?他与凯尔哈就是亲历者,时隔两年哥们儿俩又参与到如此乱战。
一旦骑兵军团丧失冲劲,他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