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能满屋飘香,忍不住将酒杯端起,一饮而尽。
屋内二人听见张秉杰如此赞叹,忍不住脸色又难看了几分,毕竟他们心思活跃,不用思索便知此酒越好,对自己越是不利。
“大哥,这么好的酒咱们张家集的商户那儿是没有的,咱们酒坊也生产不出,你是从何处得来的这宝贝。”
还在回味白酒滋味的张秉杰忍不住询问大哥一番,毕竟这种好东西,他也想多喝几次。
“就是因为这酒,咱们家的酒坊,已经连着几日都没有卖出酒水去了~”
见二弟这番没心没肺,张秉坤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这酒是出了咱们张家集买的,紧俏的很,只这二两多点儿,足足要了三钱银子,若是换成黄酒,也就那堌县酒坊新出黄酒的时候,能和它比比利润。”
“我儿怎么想着去那么远的地方寻这东西,莫非……”
闻言张世举一阵惊疑,他的张家集日常所需应有尽有,如无特殊原因,家中之人断不会外出采购,一股不祥的预感笼上心头。
“爹,咱们的酒坊已经将近七日,没有卖出一滴酒了,那酒坊管事儿的开始只当是各家还有些存货,稀稀拉拉的有人来进酒,也没放在心上。”
张世举嗓子干涩,又有些慌张的说着,张世举见状忙给他倒了杯茶水润润嗓子,他的这个儿子向来稳重,只怕这次的事情不会小了。
“这么持续了三四日,直至七日前,酒坊门可罗雀,根本就没人来了,那掌柜的这才惊觉不对,连忙亲自报于我。”
一口将那茶水干了,张秉坤接着说道。
“儿子联系了咱们张家集卖酒的商户,他们那儿的生意也是一落千丈,虽说不至于一滴也卖不出去,可每日里连租金也赚不够了,他们正商量着撤铺呢!”
“撤铺?!”
这次轮到张世举与张秉杰坐不住了,乖乖!这种烈酒一出,莫非是要亡我酒坊不成?
“这桐花酒是哪里产的?为父可以与他东家商议,咱们大量进货,哪怕平价卖出也断不可让他们撤铺~”
说话间张世举殷切的注视着长子,这些酒铺若是撤了,自家大集都不售卖自家的酒水,那酒坊是真的保不住了。
“这酒是从周家大集上流出的,如今的市面上都要这桐花酒,其他的是卖不动了~”
张秉坤颇有些泄气的一屁股瘫在他老爹的贵妃榻上。
“那堌县的市场呢?李继朴的酒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