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这正是姐妹二人求之不得的,那朱老三先前疯狗野驴一般,现如今那位大爷不过说了几句,便瞬间呆傻起来,莫不是得了疯狗病?
两下里一比,这进大殿的路旁,散落的尸体,似乎也不那么骇人了,至少不用担心他们起来咬人。
毕竟在此处这些时日,姐妹俩尸首当真没少见,早就不如初见般害怕,而人形疯狗,却是头次见着。
“咔嚓”一声脆响,护卫队的一柄长矛直捶打在朱老三的小腿之上。
原来是朱老三见周慎澄安置那对姐妹,众人目光都集中在那姐妹身上,趁机便想溜走,只不过跪了这么久,腿脚发麻早已不听使唤,没逃足两步的距离,便被人一矛废了右侧小腿。
“呜呜~呜呜~”
朱老三胡乱的叫喊着,瞬间双目充血,额头上也布满了细汗,他的这个小腿,当真断了。
大殿后,杨树已将全部的弟兄召集了过来,此刻看守朱老三的那几位自不必说,已然是将该做的做了。
余下的诸人由楝树亲自查验长矛,让那长矛枪头或木柄相接处无血的,都分列站着。
毕竟若是果真用枪捅了人,枪头必是要沾染上,但若捅了多次,又怕枪头上的血都被衣物粘掉,故连接处有血,也是算的。
“兄弟们,今日咱们既然是来了,有些事定是要做的,不过咱们老爷分配的任务不同罢了,可有些事,有的人做了,有的人没做,做了的今后怕是要睡不安稳。”
楝树朗挺身背手朗声说道,颇有些感慨的味道。
“咱们既画了押了,日后便在老爷手下讨生活,若今日大家一同沾了血,自然都会守口如瓶,若是有人今日手上没有沾血,莫说是老爷,即便是咱们爷们儿也不会同意。”
楝树又清了清嗓子,压低声音说道:
“你们诸位近日见的,不过是老爷产业中的冰山一角,咱们白日里歇息的地方,是老爷新买的地皮,些许盖的临时住所。”
“莫说你们,连我也不曾将老爷的产业见全,只和咸子他们合伙的黄酒生意,便已做到省城,用咱们说敞亮点儿,不过是看同宗之情,还当年族里的一个情分。”
见众人神情无变,楝树继续出言:
“若说招呼人,排队等着投身周府的人大有人在,人伢子也贿赂门房,想做咱们老爷的生意,这都是我在堌县亲眼所见。”
“咱们若是离了这棵大树,何处去找这来钱的去处,且老爷是个讲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