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可惜了的早走了,这留下的儿子,是得了两世福泽。”
“之前见慎澄带着咸子开酒坊,我就想着参与,可人家没开口啊,咱们也不能上杆子不是?”
不知是谁开口说道。
“哎~若是这么说,可就没意思了,挣银钱的事儿,和上不上杆子有什么相干?不过是缘分没到罢了。”
四老太爷小眼睛瞪得溜圆,心下也是欢喜周慎澄有这番好事,想着族中之人。
“老四说得对,先前不过是缘分未到罢了,慎澄制的那水车,现如今咱们还是用着,周边的庄户至今没人参破其中道理。”
二老太爷颇为骄傲,中气也是比着先前足些,毕竟得益于水车,他开了不少荒地,手里的荒山也盘活了两座。
“大哥,慎澄只说要办货栈,可曾说过要在何处?”
三老太爷此次率先考虑一下正事儿。
“远倒是不远,慎澄说是在咱们孟县、堌县、固阳县三县交汇之处,地儿就选在那里。”
老族长将茶盏放下,抽出手绢儿擦下嘴角,心下也是欢喜。
“孟县、堌县、固阳县这三县的交汇之处?”
众人努力回想着,只希望可以搜刮些有用的记忆。
“大哥,那地儿不是有棵大槐树,槐树边儿有个土地庙吗?”
忽地二老太爷一拍脑门儿,脱口而出。
“那土地庙早就落魄了,听人讲是有善人给土地爷新修了庙宇,那老的也是荒废了,只是为何慎澄选那个地儿?”
四老太爷接口道,他知道那是三县交接之处,也是三县府衙都不愿多管之地,因此估摸着那儿的货栈自不是好开的。
“慎澄来时,说他拿了堪舆图,仔细的比量过了,说这土地庙是三县居中的位置,自那儿出发,去各县最近的大镇距离一样。”
老族长出言解释。
“若真是如此,自是好的,早先听闻慎澄的黄酒生意眼下是做的大了,现如今慎澄已经在孟县置了院落铺面。”
不知是谁说了一句。
“可不吗?只他娘子就嫁妆里不知有多少,现如今慎澄和着咸子做着酒坊,听说在省城里也是买了宅院。”
三老太爷闻言,瞬间来了精神。
“慎澄的眼光自是不错的,只是这货栈总管运送,也是个麻烦的差事,日常里周转如何调动?用多少人力?每户出多少银两,这些可有说法?”
二老太爷此时更关心货栈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