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见了周慎澄,陆先生更是满意,之前李进士曾将周慎澄的考卷,特意从地方调取了来,听闻周慎澄成了李氏贵婿后又着意抄了。
让陆先生先对这后生有个了解,也好因材施教,让孩子少走些弯路。
“好个官相,好个禄相。”
陆先生初见周慎澄时,心下暗惊,不怪这一县首富抛家舍业的近三个月的时日,将自己从应天护送了来。
只那弓眉凤眼悬胆鼻,已是上乘的面相,更兼肩平膀厚腰伸展,更是贵气初显,心下庆幸那大儒回乡修养去了,这才让自己拣了宝。
“学生周慎澄拜见陆先生。”
周慎澄也是暗中打量着对方,见那陆先生一身书卷之气,自是那平和之人,起身便拜了。
“先生车马劳顿,自应天远道而来,着实是辛苦了。”
听闻丫头喜梅回报,说是李老爷自应天请的先生,已然是到了,周季氏忙从海棠春赶来,算是迎接先生之礼。
“本应是我们母子去李府去接先生,不想先生竟早来了,着实的惭愧。”
周季氏施礼道。
“老夫人切莫客气,我虽受李进士器重,却也不敢说是教导周公子。”
陆先生谦逊回礼。
“可是我们有不当之处,惹得先生不快?”
周季氏闻言,很是不解,说起来亲家老爷大老远把这陆先生请来,不就是为了让他教导儿子的吗?
这陆先生是何故推脱呢?
“老夫人误会了。”
陆先生见周慎澄母亲曲解了意思,再看她身着细棉布衣衫,又见她手掌粗大,心下知道她是个苦出身。
“我自在应天时,便已读过周公子的文章,立意深远,言语间颇有些波澜壮阔,让人不禁感叹。”
“不才在年少读书时,却无这般才华,只是后来经历的多了,这才找到其中的机密之处。”
陆先生很是诚恳的说着。
“我是庄户妇人,是不懂得这些诗书文字的,陆先生既已到了家中,终须是要您费心的。”
周季氏又是客气一番,方才离去。
因着帮不上儿子什么忙,她吩咐喜梅集市上买些肉菜,自己亲自做给陆先生单独加菜,也算是一番心意。
“陆先生,您既见过学生答卷,不知若要来年中举,学生需如何应对?”
周慎澄见母亲走了,便询问起来。
“如何应对,我是不会直接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