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苦?”
段承坤尝了一口,没有发现异样,接着又细品一口,方才发现不对。
“之前煎酒和此次有何不同?你可盘问了?”
段承坤严肃起来。
“那老王讲,此次煎酒和之前的来讲是完全一样的,无论是温度还是步骤,丝毫不敢变动,全部是按老爷您说的来。”
“如此就是奇了,酒已经快要煎完,只剩这么几坛,怎么会突然变苦了呢?”
段承坤疑惑着。
“丙六,之前煎酒之后,你可听闻有何异常之处?”
“没有老爷,丙六跟随您多年,自是这煎酒的重要,每天煎酒后我都让他们留两坛样品,一坛贴了封条,用于留样备查。”
“另一坛不贴封条,但让老王每日里将参与煎酒的伙计姓名一一记下,各人的活计也记录详细,下工后各人画了押,次日便送来这里。”
丙六将每日里必做的事情,给段承坤细细地讲了。
“好,太好了,如此每日里谁做了什么活计,我们也就知晓了,且那伙计知道每日里东家都会查询,自是不敢生那不轨之心。”
“我竟不知丙六你现如今如此聪慧,竟能想出这么绝妙的主意!”
段承坤闻言,瞬间被这完美的方法吸引了。
“老爷你是知道的,丙六我,我也就是个粗人,想破脑袋也是想不出这么个主意的。”
丙六听到段承坤的夸奖,很是不好意思。
“那定是老王的主意了,下月起给他涨些银钱~”
段承坤以为发现个人才,不禁心下痛快,如今他的酒坊刚刚起步,正是缺人的时候,可不是困了来枕头吗。
“不不,老爷。也不是老王,是周慎澄周公子给出的主意,前日里咱们听他的话,查验伙计们的存档,其中有些是不堪用的。”
“小人将他们调到别处去了,但又怕这余下的人存档没有问题,但人做起活来不仔细,就找了周公子来请教一番。”
“原本周公子是不愿说什么的,只是耐不住小人再三请求这才说了。”
丙六见段承坤的架势,怕他兴奋起来再做些没来由的事儿,自己还要跟着善后,便如实说了。
不怪丙六,段承坤前些年见一伙计能说会道,哄得他是极为开心,大手一挥给了两倍的工钱,这下其他人不愿了。
虽说不敢直接反抗,但消极怠工还是有的,一日的路程赶了两日,这是常有的事,还好他段承坤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