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准了他们的脸,然后头也不回大步走出。
笑吧,笑吧,迟早有一天,我要你们连哭都哭不出来!
空旷的操场上,我背着刘小芸,往校门口狂奔而去。没有人看见,我早已泪流满面。
除了在建业大桥上那一次,我从没有如此心慌过。
肩膀上,是刘小芸苍白的脸色,额头的些许青丝,因为鲜血的原因而变得凝固,眉头紧皱着,似乎在昏迷中也觉得非常痛苦。
我的心像刀割一样痛。
校门口的守卫想拦我,我用力撞开他,就这么冲了出来,然后朝着附近医院的方向疯了似的跑去。
心里暗暗的祈祷着,别有事,千万……别有事。
我的神经一直紧绷着,不敢放松,就这么一直往前跑,大街上的行人看我们的目光,都是异样的,我自己虽然不会在意,就怕刘小芸这时候突然醒来,会觉得丢人。
但我失望了,她就这么昏迷着,我甚至觉得她身体的温度也逐渐变得冰冷,想起自己曾经脑干坏死,差点成了植物人的情形,痛苦得闭起眼睛,再也不敢往下想了。
到达最近的医院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分钟,寻常开车也是这个速度,我觉得自己没有耽误太多时间,把刘小芸放下来,抱着跑进了医院,可没想到的是,尽管她的情况很危急,但那些见惯了生死的护士居然显得有些无动于衷,把刘小芸放在推车上,然后让我到前台去交钱,我说我没钱,她们把眼睛一瞪,转身就要走,我急了,拉住她们,大声说钱我会筹给你们,但现在她伤得那么重,你们就不能先救人吗?
那两个护士面无表情说,我们也是按照规矩办事儿而已,万一到时候做完手术你却拿不出钱来,亏的还不是我们医院?我们总不能把你肉割下来卖钱吧?
我死死抓住了自己的头发,说我妹妹有钱,我可以找她借,我马上打电话让她过来,你们先救人成吗?
可听到我的话,那两个护士更加不相信了,说自己的妹妹还要借钱?这关系得僵成什么样啊!不行,除非把人叫来交了钱,不然我们是不会做手术的。
我气得直往墙上踢,说要是她出了什么事,我一定会去告你们的!那两护士就说你告啊,人又不是我们医死的,你告也没用。
我喘着粗气,气得说不出话来,强迫自己冷静,胡乱擦拭着眼泪,然后打通了妹妹的电话,简短的跟她说明情况,妹妹二话不说把电话挂了,不到十分钟她的车已经出现在了医院门口,急急忙忙的进来,看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