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与此同时,陈观海再次听到姜若尘说惊圣诗是他写的,嗤笑一声,缓缓说道。
这位书院大祭酒之所以来了金陵城就直奔魏府,并且认定那首惊圣诗就在魏府,自然是因为魏大学士是整个金陵城文位最高,学问最多的人。
整个金陵城要说谁有机会写出惊圣诗,不可能是金陵知府赵宣德,也不可能是九品秀才姜若尘,只有魏大学士!
如果姜若尘不是四品大宗师,就凭他敢在这个时候出来捣乱,便是死上一百次都不够。
而姜若尘听了陈观海的话,瞥见魏大学士要开口,于是直接转身,抱拳躬身,大声说道:
“请老师出题!”
魏大学士听了姜若尘的话,看着眼前躬身行礼的身影,双眸顿时浑浊,心底更是有滚滚暖流激荡翻涌。
魏大学士把控朝廷翰林院数十载,虽门生弟子不计其数,却也见惯了读书人目空一切,傲慢虚伪和无休止的贪婪。
正是因为这样,魏大学士才会心灰意冷,辞官归隐。
如今姜若尘却心甘情愿为他这么一个只认了三天的老师将一切麻烦揽到自己身上,甚至为了证明自己还要当场作诗。
可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一般诗词文章或许能一蹴而就,但那可是惊圣诗!
况且写不写的出来都是麻烦,甚至写出来比写不出来更麻烦!
写不出来,姜若尘便是欺骗挑衅书院大祭酒,将来进书院必定会有天大麻烦,前途尽毁。
写出来了,陈观海跟他要惊圣诗,姜若尘给还是不给?
但不管有没有麻烦,姜若尘还是站出来了!
原本只是欣赏姜若尘文采学问的魏大学士,这一刻却是把就姜若尘真正看成了魏家人。
“呵呵,让魏大学士出题就算了!老夫近日甚为思念亡妻,你便以此为题写一首惊圣诗吧!”
然而还没等魏大学士开口,陈观海却是轻笑了一声,缓缓说道。
身为书院大祭酒,陈观海怎么可能看不出姜若尘想把一切揽到自己身上,虽说这份心思极为难得,但与惊圣诗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你不是要证明是你写的惊圣诗么,今天他这位书院大祭酒就要看看姜若尘怎么证明!
而听了陈观海的话,赵宣德微微闭上了双眼,默默在心底叹了一口气。
从古至今的数千年里,九州读书人学的最多的便是对付妖蛮的战诗词,一直也都是以斩杀妖蛮为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