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叫再苦一苦他?就那一脚,他觉得自己八成接不住。
“你们再这么闹下去,戏可就没得看了。”凝渊出言将众人的注意力拉了回来。
君凤卿话语中有些遗憾:“啧,可惜无伤师兄没有来。”
“学兄不会来的,你可以试着拉他下水,看他会不会给你来上一剑。”凝渊语气平静,看着君凤卿的目光就跟看死人一样。
学兄的发展路线跟他们不一样,虽然他觉得学兄不一定会真的动手,但是,若根据以往的情况来推断,一番苦头必然是免不了的。
可话又说回来,谁会闲着没事自找苦头?
学兄的性格可没有先生那么温和,会轻轻将事情揭过,说让你吃苦头,那是真的会让你吃苦头,没得商量的那种。
君凤卿愣了那么一瞬:“可惜了。”
他觉得,这么做可能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所以还是果断放弃这个决定为妙。
“看戏看戏。”拂樱出言招呼道。
实际上他们只能看到门外,毕竟,先前散布传言就已经得罪了槐生淇奥,没必要再去把罗喉也给拉下水。
槐生淇奥有罗喉扛,两个人都得罪可就没人顶在前面了,在座的各位脑子都非常好用。
都有拿捏分寸,自然不会让自己陷入绝路。
…………
另一边,天都王殿之上。
白袍银甲的槐生淇奥,此刻拎着或天戟,话语中带有一股凛然寒意:
“你失约了。”
她可没有忘记,当时罗喉与她说的,是最多只需要十年时间,如今一晃二十载,等待的人怎么可能会不担心?
结果,她刚平乱回来,还没进天都,便听到了那则传了许久的传闻。
“事情比我预想的要麻烦一些。”坐在主位上的天都武君,从容的放下手中那卷公文,望向了他归来的左护令。
那天灾地祸之力,远比他预想的还要麻烦,二十载春秋,也只是勉强度过第一阶段,能够借助那份力量来磨砺肉身。
正如他当年所想的那般,长远来看有利无弊。
槐生淇奥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忍着用或天戟给他身上开个洞的冲动,出言质问道:
“外面的传言,你是否该给我一个解释?”
若非当事人未曾出面澄清,那则传闻又怎会传的满城风雨,虽然说,她心底似乎对此并不排斥,但这并非是她所冀望的形式。
比起其他人所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