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冷艳走上了另一条截然不同的道路,那是一种不同于常人的通透。
“抛弃外部因素,蔺兄还真符合冷姑娘对剑主的要求,正所谓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
江南春信引经据典,不疾不徐的说道:
“天地之间,万物万象的地位相等;圣人眼中,亦无男女贵贱之分别。
这里的不仁,乃是大仁,是包容。”
冷艳赞道:“正因心怀大仁,方能包容一切,信君高见。”
“谈不上,谈不上,只是当初在儒门时,看的书多了些,蔺兄曾创出过一部剑诀,便阐述着这方面的内容。”
却见开物天工摆了摆手,并未接受这份赞誉,作为儒门司工,虽然只是挂职,但他当初还是看了不少书的。
而他之所言,亦勾起了冷艳之兴趣:“愿闻其详。”
“杀身成仁,从尸从二;千人千心,灵于万物。
不杀之杀,心仁剑皇;大仁不仁,天仁剑极。”
这段内容被刻在万象真藏内,可以说是公开的信息,只不过,没人能看懂,没人能练成罢了。
“怪不得信君会如此说,看来,我没有看错。”
显然,冷艳听懂了其中一部分,进而坚定了她铸出天之神器的想法。
“不过,这部剑诀始创于一千五百年前,以蔺兄之才情,后续亦创出过互补之剑诀,这些年下来走到了哪一步,我亦不清楚。
据另一位好友的评价,蔺兄之剑,乃为越道踏天之剑。”
作为补充解释,江南春信缓了口气,随后再次出言,提醒道:
“而且,蔺兄功体特殊,一般的剑器经不起他折腾。”
冷艳没有直接回话,而是沉默了片刻,过程之中,真元轻吐,将地上的剑胚一并收起。
而后,她看向江南春信,语气认真道:“这样吗?剑器不会有问题,与蔺先生之功体属性应当也契合。”
两人都是铸剑的行家,只言片语,便能推断出很多信息。
“等等,你不会……?!”江南春信讶异道。
凭心而论,他其实不太赞成冷艳的做法,但他又不太好出言阻止对方,因为这是她之理想。
“嗯。”
“若冷姑娘当我是朋友,便听我一句劝,最好不要这么做。”
“为何?”
最终,江南春信还是决定出言,他知道,好友绝对不会同意,冷艳则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