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边训斥张峦做了错事,一边又把张峦从正四品的鸿胪寺卿平调到同样为正四品的太常寺少卿位置上。
以覃昌多年的政治经验,都搞不懂皇帝意欲何为了。
……
……
覃昌退出殿外,赶紧让人草拟圣旨。
韦泰闻讯赶了过来,问道:“覃公公,这是出了何事?”
“陛下去到文华殿,看太子读书,随后把太子叫到近前问了几句话,太子似在为张峦说情,然后陛下就怒了……”
覃昌如此分析这件事的始末。
韦泰不明所以:“此事的过错不是在李孜省身上么?另外,太子哪儿来的胆子,敢公然为张峦说情?”
“谁知道呢?咱家虽然没听出这层意思,不代表陛下没听出来。”
覃昌也很疑惑,此时脑袋里全是浆糊,迷茫地道,“只是很意外,陛下好似对太子如何处置李孜省这件事非常在意。而太子的回答明明只是中规中矩,说是要详查此事,看背后是否有牵连……莫非是,牵连到了谁?”
“牵连……”
韦泰仔细琢磨了一下,皱眉不已,“李孜省卖官鬻爵,背后的同党可就太多了,他执掌朝堂人事大权已多年,就算他曾举荐过几个贤能,但更多却是靠靠巴结他,给他送礼才得以上位……你就说,万阁老和刘阁老平时给他送过多少银子吧?”
覃昌似懂非懂,喃喃道:“所以……你的意思是,陛下不想把这件事牵连到万安等人身上?免得让天下人耻笑,说大明朝廷乌烟瘴气?”
韦泰摇头苦笑:“公公,您都没想明白的事情,问我,我从何得知?”
“那你现在就去传旨吧。”
覃昌皱眉道,“张峦迁太常寺少卿,虽同为正四品,但以后就是个闲差了。他官都没当几天,就这么把京卿的实缺官位给丢了,简直是瞎折腾。”
“那陛下……”
韦泰想问什么,却不方便直接开口。
覃昌大概知道,韦泰是想问,咱这位陛下还打算在关键时候让张峦去为他治病吗?
覃昌摆摆手:“这个问题咱家也不得而知,陛下怎么安排咱就怎么做,这种事还轮不到我们来管。”
“是是是,那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