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这样一来,你不就看懂了吗?或许他还想投石问路呢……想让咱帮他在李侍郎那儿铺铺路,帮他说说好话!”
张峦奇怪地问道:“他自己去拜见李侍郎不就行了?还用得着咱帮忙铺路?”
张延龄叹道:“爹啊,这位徐学士,当年因为结交权贵,可是受了很大的挫折,几年不得提拔,到现在还因为跟黄姓太监的往来被人说他做事不检点,不知廉耻心为何物。
“如今苦尽甘来,好不容易返回中枢,这会儿是他最爱惜羽毛的时候,如何轻易敢招惹方士出身的李孜省?”
……
……
徐张氏在里屋会过嫂子,随后出来与张峦作别。
而张峦则让徐张氏进到自家堂屋,让两个儿子立在一边,大概是想要跟妹妹说说,有关今后跟徐琼多多往来的事。
现在不管徐琼是否要求着他,他至少想跟徐琼维护好关系,毕竟朝中就这么一个当大官的亲戚,人家拉不下脸来,他自然要觍着脸上。
“兄长,不是做妹妹的说你……”
徐张氏一副雍容华贵的仪态,不紧不慢地道,“在应天时,我就听说你依然不事生产,总想着考科举一步登天,大宅那边本就瞧不上咱们家,到后来索性连钱都不肯借了……你越是这样,让做妹妹的心中越是焦虑不安。”
张峦一听,好你个妹妹,进我家门,就是为特意教训我而来?
“这不都过去了么?你也看到了,如今家里啥都好,放到以前你可敢想象?还不是多得为兄我的努力才有今天一切?”
张峦虽然心有不悦,但还是尽量为自己辩解。
张延龄则在一边偷笑。
还是当妹妹的说话一针见血,也怪不得人家,谁让这个姑姑因为你张峦的投机主义思想,嫁人当小妾吃了半辈子的苦呢?
徐张氏道:“你还是跟以前一样,总想着把自家的女娃嫁入豪门……先前的事自不必说,如今就单说丫头的事,嫁到宫里可不是什么好选择,市井小民之家听说甄选太子妃,也没说挤破头,那豪绅大户更是早早为自家丫头定下婚约,以防被皇家人觊觎……你倒好,一门心思往前凑,结果还让你如愿了……”
张峦皱眉不已,打断妹妹的话道:“明如,你这番话是什么意思?你是想说,我把闺女嫁入东宫,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