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割的时候,也比较轻松了,他其实算得上聪明,赁的田也都在一处,他就在快收割时把田梗拓宽一些。
然后裁好木板,等收割机来的时候呢,把木板铺好。
这样收割机可以一趟把他这些大的田全给收了,边角旮旯的那些就只能他自己提前割好,再拿过来收掉。
如此一来,种这些田,累是累,但也还好。
但是没想到的是,就一个打农药,当年差点把他给送走了。
那么多的田,陆怀安手头的事又是一个比一个紧要。
他当时也逞强,想着自己身体好。
一天给打了好几亩田。
好家伙,当天晚上就一直吐。
后面人就晕乎乎,起不来。
请了赤脚大夫过来看了,说是中了毒。
好一番折腾,去医院都打了好几天的水,后边的药都是请人打的,白费了好些钱,心疼死他了……
想起那些过往,陆怀安至今都能想到那嘴里泛的苦味,跟吃了黄莲似的,苦巴巴干涩得很。
“正好,软件实验室这边拆成了四处,电脑实验室这边就也拆一拆。”陆怀安微笑着道:“如今南坪农业大学不是还提了档次?那我们就直接跟农业大学对接好了。”
以前农业大学的学生,都是被人嘲笑的。
说做一辈子农民,好不容易读出来,考上了大学,结果又去学着做农民!
哈哈哈,笑死个人。
但是陆怀安觉得,这年头,能忍受住诱惑,沉下心去搞农业的,都是挺不错的孩子。
“人手搁这是现成的,正好前儿不是古友冲给我做汇报的时候说,他们这个机械厂接不到订单,快倒闭了吗?”陆怀安顿了顿,手指轻轻一叩:“就让他们直接转型,对接这个实验室,以后就专门做农业方面的机械好了。”
尤其是打农药的,最好整成那种小飞机。
当年好像有过,叫啥来着?有人机?还是四只脚飞机什么的来着?
一时之间,陆怀安想不起来了,就记得外孙女当时嚷嚷着说要买过。
反正不贵的,后边都变成玩具了。
他这些先进的理念,把科技与农业相结合,甚至与玩具相结合的理论,听得众人一愣一愣的。
尤其是陆言,那叫一个两眼放光啊。
她疯狂地做着笔记,时不时地点点头。
回头就把这个理念运用到了她的玩具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