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做孝子。
整套全都做全乎了,就是哭的不像样子。
这几年他在新安集团里,好歹也做成了一个副总经理。
但是此时,他看着周叔的遗像,一点也没了素日的冷静。
所有人都叹息,赞叹。
“的确啊,老周把乐诚这娃儿,当成眼珠子一样的疼。”
“当年也多亏了老周啊……”
“硬生生的,愣是把这大学生给送成了真的大学生。”
这个场子,陆怀安和钱叔都万分悲痛,根本无暇管理。
倒是村长萧书荣,里里外外的,都给打点着。
不用他们操半分心。
他也是感念陆怀安对他的帮助,把这场丧事办得又体面又肃穆。
前前后后,各方各路的人来了很多。
连陆家村里,都来了不少人。
虽然陆家村这些人,都有各种各样的毛病。
但是他们跟周叔,倒真没什么矛盾。
以前周叔还在村里的时候,大家都挺信服他的。
他们一进村,都还没怎么留意,满脸的悲伤,都在说着周叔可惜了。
“刚享了几年福,怎么这么早就走了呢……”
“太可惜了……”
“周支书是个好人呢,那些年他太辛苦了,熬坏了身体吧。”
众人各种感慨,陆言和陆蹊也在收拾东西紧急回国。
不过她俩的时间比较紧张,哪怕坐的最快的航班回来,也只将将赶上出殡。
根据周婶的意愿,把周叔葬在了后山上。
离她很近,也能一眼将整个村子都收入眼底。
她哭泣着道:“他喜欢这里呢,来村里后他每天都很高兴的……”
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的确是喜丧。
至少周叔走的时候,真的开开心心的,半点烦恼忧愁都没有。
这是一场盛大而悲伤的葬礼。
钱叔瞬息之间,感觉像是老了十岁。
送完葬,下山回来之后,他茫然地坐在院子里,久久地,痴痴地凝望着半山腰。
那里,有着他一生至交故友。
真正的忘年交。
他永远不会忘记,老周当年刚来村里的时候,自己还是个混野路子的。
是老周,劝他走正道,说这样赚的钱,才不怕人惦记。
后面他要送乐诚出来读书,也是老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