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审查团也可以交差了。
总的来说,还是有所收获的。
虽然比他们预想的差很多,可是既然这边要保,他们也不可能非要把人拉下来。
勉强还算得上是一份,比较合格的答卷。
“就是可惜了。”吴干事撇撇嘴,觉得这陆怀安当真是不懂眼色:“他错过了一个好机会。”
钱有什么用?
等他爬到一定位置就会知道,钱一点用都没有,只有抓在手里的权,才是真正有用的。
“人各有志。”薛干事感觉压力顿消,倒是难得地替陆怀安说了句话:“或许是他对这些没兴趣。”
这话传到陆怀安耳朵里,倒让他笑了一声。
这人有点意思。
“话倒是说的不错的。”他确实是对权力一点想法都没有,陆怀安哈哈一笑:“我就想赚钱。”
钱叔抚掌大笑,深感认同:“我也是,钱真是个好东西,越多越好!”
此时全国上下都陆续有消息出来,各地时不时有捐厂捐钱的。
有些人是捐了之后,进了体制内另寻出路。
也有的是继续留在厂里,以谋后路。
有的,则是因着陆怀安这操作打开了思路,整了个全国劳模什么的。
甚至还有人,整了个全国人民代表出来。
相比之下,陆怀安这小小省劳模,倒是毫不起眼了。
有人为此忿忿,觉得颇替陆怀安不值。
可陆怀安一点都没有不高兴,他压根也不想太显眼。
枪打出头鸟。
他现在只想安安稳稳度过这一难关,可一点都不想招摇。
因此,对于某些人建议他去北丰参加颁奖什么的,他都敬谢不敏。
对外的借口则是:“算了,我媳妇孩子回来了,最近没得空闲。”
事实上,孩子没回来,媳妇是真回来了。
陆怀安搂着沈如芸,难得地有时间坐在一起看雨。
以前,他最讨厌下雨了。
一下雨,啥事都干不了的。
又耽误事情,又出行不便。
可现在,他看着庭院里的芭蕉被雨打得歪来倒去,有些花还被打落些花瓣,怀里又抱着香香软软的沈如芸,他忽然懂得了【留得残荷听雨声】的妙处。
沈如芸倚在他怀里,随着摇椅一晃一荡:“你这件事情,处理得挺厉害的。”
她当时听到消息,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