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是计到他们各自的账上,有需要的可以取出来,没需要的就先存在账上。
当然,先前支取的,也得还上的。
陆怀安粗略算算,感觉自己会有一笔不小的存款。
就连钱叔都听得眼睛一亮,搓着手嘿嘿直乐:“那敢情好,正好小兰想送果果去学个劳什子舞蹈。”
说什么果果太野了,成天跟男娃们一起玩,手指头都粗糙了。
送去学个舞蹈什么的,应该能软和一下性子。
也不求能学成个什么样,只要能让她柔和一点,有个女孩子样儿就行。
听得陆怀安直乐,看着在人群中跟只小蝴蝶一样飞来飞去的果果忍不住笑了:“野就野点呗,这样也挺好。”
再说了,什么样儿就是女孩子样儿啊?
“哈,倒是果果自己也乐意去学,说是,同学也有在学的,可羡慕吧。”钱叔叹了口气,摆摆手:“算了,左右赚这么些钱,不都是给他们花的,她想学就去学呗。”
这倒是真的。
俩人一边闲聊,一边啃红薯。
吃完后,就着茶水吃起了瓜子。
钱叔烤着火,忍不住眯起了眼睛:“我真的特别高兴。”
“嗯?”陆怀安疑惑地看着他,高兴啥呢?
“当时在村里,我就看出来,你肯定有出息。”钱叔想起那时候跟着他一起去放排的陆怀安,厚实衣裳都没一件哦:“那胆子大的,一看就不是一般人。”
敢闯,敢拼,也豁的出去。
在茶水的氤氲光泽里,陆怀安笑了:“那时候啊,是没有办法。”
一眨眼,竟也过去好几年了。
等棚子架子全都搭完,戏班子也过来试了试场地。
戏没唱,先给红包。
龚皓发完红包,新安快运的小伙子们笑着说他们也要。
“有的有的,等着吧!”
他们听了,顿时笑成了一团。
一个个美滋滋的,盘算着自己大概有多少奖金。
工资是早就发下来了的,但奖金却没有。
奖金是和他们平时的出勤挂钩,做事做得越多,钱就越多。
每个人大概地算算,都感觉自己至少能有个二十几块。
二十几块呢,可以给喜欢的妹子买点东西,再给自己添置双鞋子……
越想,心里头越美。
等到做事的时候,干劲也就越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