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只能空望。
孙康成倒是高兴得不行,觉得这是他整陆怀安的结果。
该!跟他对着干,早就该想到有今日!
傻眼的,反而成了孙德成。
他新上任不久,虽然实绩未必这么快出结果,但是前头领导留下的业绩他不能缩水啊!
到时年终报告做出来,那上头直接少一块,能看?
他皱起眉头,问下属:“是直接关门了?”
“这倒好像没有。”下属也是实话实说:“我查了一下,他们是摘了牌,转成地下钱庄了。”
哦,还在就行。
孙德成皱着眉头,忽然发现他并不了解陆怀安:“你觉得,他是怎样的一个人?”
这做事,未必也忒怂了点。
是真的怕他?还是本身就这么胆小?
可真要胆小怕事,又怎么可能撑得起这几家厂子?
他想不明白。
干事倒是跟陆怀安打过交道,闻言精神一震:“说起这陆厂长啊,那可真是……”
他滔滔不绝,从报纸到陆怀安本人,他说的头头是道。
越听,孙德成眉头就皱得越紧。
怎么听,都感觉陆怀安是一个极其聪明的人。
而且,极有手段,很有前瞻性。
这样一来,陆怀安直接一举将银行转成钱庄的事情,就由不得他不深思了。
当然,这都是其次,他先是把孙康成叫家里来,好好训斥了一番。
“你搞人也不先打听打听,陆怀安在南坪市里名声这么好,你去招惹他做什么?”
关键是又搞不过人家!
孙康成眼睛一亮:“我搞得过就可以?”
“我是说让你别去招惹!”孙德成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深吸一口气,又和缓下语气:“生意多得很,钱是赚不完的,外头机会这么多,你非要盯着他做什么?”
“是他自己逼我的!”孙康成振振有词:“反正,我这回认栽,下回,可不一定鹿死谁手!”
再说几句,孙康成就不乐意听了。
孙德成拿他也没办法,毕竟年纪大了,也不能像从前一样摁在床前打屁股了。
眼睁睁看着他摔门而去,孙德成气得一星期没跟他说话。
孙康成狠话撂得爽,可真要说起对付陆怀安,他也没辙了。
说到底,他又有什么?
除了他哥拿得出手,他自己没啥东西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