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一点魄力,多谢。”
他若是不搞死挑衅者,念头不会通达,但是继续出手的话,缉私部怕是要跳脚了。
现在有人代替他出面,这真的很好。
不过谢里夫并不居功,“这人为了一己贪念,给缉私部带来这么大的损失,死不足惜!”
曲涧磊见他这么明事理,于是又问,“关于诺顿家族,你有什么建议?”
其实他要对付诺顿家,何须别人建议?这算是他也主动释放一点善意。
然而,谢里夫还真的给了他一点惊喜,“我已经把诺顿家族列为缉私部的严查对象了。”
曲涧磊愣了一愣才发话,“他家也有至高的。”
“那又怎么样?”谢里夫不以为然地回答,“这一次缉私部惨重损失,固然有我们自身的原因,但主要还是有外因!”
曲涧磊想一想,确实也是这个道理,缉私部想要平息内部的风波,起码要找个甩锅对象。
最好的甩锅对象是他,但他明显不是好欺负的,那就只能甩给诺顿家了。
在这种刚需之下,诺顿家有没有至高已经不重要了,必须要有人吸引怒火。
而且从最朴素的恩怨构成上来讲,缉私部也确实是为诺顿家扛雷了,并没有甩错锅。
然而就算这样,他还是笑一笑,“那是你的考虑,但是对我来说,还是要谢谢。”
“讲究人!”谢里夫竖起一个大拇指,“思路清晰,而且恩怨分明!”
他虽然在对方身上吃了瘪,但也不得不承认,此人真的很有人格魅力。
他迟疑一下,又泄露出了更多的消息,“你知道,你们杀了诺顿家的什么人吗?”
“不知道,也没兴趣知道,”曲涧磊很干脆地摇头,“我只知道,那是个恶心人!”
谢里夫闻言来了兴致,“哦,怎么恶心了,说一说?”
曲涧磊也没觉得有啥不能说的,于是将两次遭遇讲了一遍。
当然,有关小湖的环节,就被他略过了——反正强调对方很恶心就好。
谢里夫却是听得有点愕然,居然只是因为赶路时的一点纠纷?
他做梦也没有想到,缉私部损失如此惨重,起因竟然是这么微不足道的小事。
他真的无语了,这特么麻子不叫麻子,根本是坑人啊。
诺顿家的奇葩少爷,正好撞上硬得不能再硬的钉子……还真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至于说对方怎么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