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信心让她开口。”韩士朋听了,眨了眨眼,虽然他觉得可能不大乐观,但也没去打击张江兰的信心,而是道,
“江兰,通过刘湄这事,可见市纪律部门内部已经不知道被渗透成啥样了,回头等案子查完了,咱们有必要从上到下开展一次内部整顿,将内鬼都揪出来。”张江兰点头赞同,
“韩書记说的没错,我们内部确实是该来一次清理门户的整顿。”韩士朋笑了笑,
“到时由你来主持这个事,不过眼下还是先把案子办好,行了,我不多耽搁你的时间了,你去忙你的。”两人聊完,韩士朋挂掉电话后,思索了一下,将秘書叫过来,让秘書安排车子,准备前往办案基地一趟。
韩士朋打算亲自去见严进清一面,从严进清被带回来后,韩士朋还没去见过严进清,案子有专人在负责,韩士朋并不需要操心具体的调查工作,不过韩士朋是有關注严进清的情况的,如今已经过去了几天时间,严进清可谓是三缄其口,搞起了沉默的对抗。
车子到了办案基地,韩士朋径直来到谈话室,严进清已经被提前带了过来。
韩士朋进门看到严进清的第一眼,第一直观的印象就是严进清的精神状态不错,这让韩士朋瞬间就产生了严进清这家伙不好对付的感觉,一般进了纪律部门的人,很多都是精神萎靡,内心充斥着恐惧,严进清看着好似没受半点影响。
严进清原本有些懒散地坐着,他还以为今天又是像平常一样的问话,直至看到韩士朋进来,严进清愣了一下,旋即正襟危坐。
韩士朋打量着严进清,笑呵呵道,
“进清同志,看来你在我们这里过得挺好嘛。”严进清在韩士朋面前不敢造次,中规中矩地回答道,
“韩書记您说笑了,我想没有哪个干部愿意来你们这里。”韩士朋看着严进清,话锋一转,
“听说你这几天都不愿意配合?”严进清沉默了,他确实是没有配合,不论办案人员问啥,他都保持沉默,这何尝不是他对抗审查的一种姿态。
韩士朋的目光逐渐凌厉,
“进清同志,你都干到这个级别了,组织的规章制度,相关的法律法规,相信你比谁都清楚,就不用我一一给你念了,你应该明白自己的问题有多严重,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难道不懂吗,你是非要把牢底坐穿?”严进清依旧保持着沉默,片刻后,才缓缓开口道,
“韩書记,你们既然对我采取措施,相信你们已经掌握了相关的证据,那我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