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没必要那么见外。”
听到苏华新这么说,武元锐面色古怪,他知道苏华新这是在招揽和示好,但这态度是不是也太急切了?双方离自己人还差了十万八千里。
似乎看出武元锐的想法,苏华新淡淡地笑道,“元锐同志,咱们都是组织的干部,是同志关系,我说咱们是自己人,你觉得对不对?”
“……”武元锐一下语塞,苏华新这话愣是让他无从反驳,关键是他也不敢反驳,而且他不能否认苏华新这么说没错。
见苏华新盯着他,武元锐只能点头道,“苏書记您说的没错,咱们都是组织里的干部同志,也都是组织这个大家庭里的人。”
“嗯,没错。”苏华新笑了笑,“是自己人就好办事了,元锐同志,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当不当说。”
武元锐心头一沉,已然猜到了下文,脸上不动声色道,“苏書记您请说。”
苏华新笑道,“元锐同志,我已经听洪刚说了唐云天的事,这臭小子还年轻,做事容易冲动,也容易做一些欠缺考虑并且不成熟的事,这次他干出那种事,委实是该严厉批评,元锐同志让人把他抓了,我是举双手赞成的,也该给他一个深刻教训,让他長長记性,这样他今后才不敢再犯浑。”
“嗯。”武元锐轻点着头,苏华新这么说,武元锐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也只能如此回答。
“元锐同志,对小孩子咱们还是以教育为主,毕竟小孩子做事不成熟也容易欠缺考虑,咱们应该给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嘛,你认为呢?”苏华新继续道。
武元锐沉默起来,苏华新把话说到这份上,意思已经十分明显了,他除非答应开口放人,否则无论如何都会得罪苏华新的,但他又怎么可能答应对方的要求……
徐洪刚见武元锐不吭声,催促道,“元锐同志,你倒是说话,苏書记在等你回答呢。”
武元锐斟酌了一下措辞,谨慎道,“苏書记,是这样的,唐云天这事,已经不是单纯的犯错,而是涉嫌严重违法犯罪了,单单口头教育的话,恐怕说不过去。”
苏华新不动声色地看着武元锐,没说话。
武元锐看了一眼苏华新,硬着头皮又道,“而且我认为唐云天也不是小孩子了,他已经是成年人,成年人犯了错,就该为自己的行为承担相应的责任。”
听了武元锐这话,苏华新目光微微一凝,“元锐同志,我很欣赏你坚持原则的态度,但咱们有句老话叫法理之外不外乎人情,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