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初衷,是想快速落实此项目的,但针对目前的情况,他只能做出这个选择。
此次和安哲的激烈冲突,骆飞虽然没有取胜,但他还是感到比较痛快,最起码,自己没有像以前那样忍声吞气,而是和他对等拍了桌子。
这一拍,等于向安哲宣示了自己的硬气,怒刷了自己的存在感,也让其他人,尤其是其他班子成员看到,自己绝对不是吃素的,自己是不会一直活在安哲阴影中的。
虽然关新民在听了自己的汇报后没有表态支持自己,虽然骆飞为此感到困惑,但他事后反复斟酌后想到,以江东目前的态势和关新民现在的位置,他这样做,似乎是最合适的方式。而自己在第一时间把此事告诉关新民,也是非常正确及时的。
站在骆飞的角度,他对关新民给予了充分的理解,同时这理解里带着高度的尊敬,还有巨大的期望。
这理解、尊重和期望交织在一起,让骆飞的心里充满了自信和对光明的渴望。
骆飞此时有一种预感,根据自己对关新民性格的某些了解,在他执掌江东大权后,虽然是代理一把手,但似乎,江东也要发生某种变局,这变局当然会按照关新民的心愿进行。
只是不知道这变局会不会波及到下面,会不会波及到江州。
似乎,在目前的态势下,自己要沉住气,静观待变,根据事态的变化及时作出对自己最有利的决策。
于是骆飞偃旗息鼓冷静平静下来。
转眼一周过去,江州的各项工作正常进行,关于安哲和骆飞激烈冲突的议论也渐渐平息,安哲和骆飞见了面照常打招呼,安哲的神情依旧深沉威严,骆飞还是像往常那样谈笑风生,似乎两人之间从来就没有发生过任何不愉快。
周二早上,刚上班,安哲正在办公桌前批阅文件,乔梁正在整理文件柜,张海涛拿着一份传真匆匆推门进来,对安哲道:“机要科刚收到的上面通知,关书.记要来江州,下午2点到。”
“哦……”安哲抬起头看着张海涛。
闻听关新民要来江州,乔梁也不由停下手里的活,转身看着张海涛。
安哲接着皱皱眉头:“关书.记下午就要来,怎么上面现在才下通知?为何要把时间搞地如此仓促?”
张海涛道:“不知道,关书.记昨天上去离开黄原去的关州,来江州,可能是临时决定的吧。”
安哲点燃一支烟吸了两口,没说话。
张海涛接着道:“想想挺有意思,廖书.记上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