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我露出微笑。
后面的时间,我和钟海又聊了聊,至于钟可心,和钟海倒是聊起了家常。
将烟一点,我走到了窗台前。
看着墨尔本繁华的街道,我一下想到了什么。
“对了钟先生,你刚刚说你对墨尔本当地的华人圈比较熟,那你认识凌潇潇和蓝菲菲吗?”我问道。
“你可以把名字写下来吗?我可以查一下。”钟海忙说道。
“嗯,不过保密,别让她们知道我在查她们。”我说道。
“那肯定,查一个人要不了多久时间的。”钟海笑道。
将凌潇潇和蓝菲菲的名字写下来,钟海就打了一个电话,显然是安排人去查了。
“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去吃饭吧。”钟海将电话一挂,对我说道。
接下来的时间,我们三人跟着钟海走出大厦,来到了不远处一家华人餐厅。
在餐厅的一个包厢坐下,我示意方羽也坐下一起吃,到了这里,就没必要太过拘束了。
十几分钟后,在一阵敲门声后,我见到了一位光头男子。
光头男子年纪五十岁出头,穿着花衬衫,戴着大金链,手指上的戒指还有一颗绿宝石,当然了,这光头男子衬衫半敞开,可以看到胸口若隐若现的虎头纹身。
“钟老板,我们又见面了。”光头男子笑着开口,身后还跟着几个小弟,这一看就不简单。
“虎哥,这是我的朋友,他叫林楠,你叫一声林先生就行。”钟海和光头男子握了握手,随后介绍道。
“你好虎哥。”我起身,主动伸出手来。
“林先生你好,你的事情我都听说了,你放心,我这边会帮你摆平,一定让你的朋友安然无恙的回来,如果她伤了一根汗毛,我饶不了这帮兔崽子。”虎哥和我握了握手,大大咧咧地在餐桌前一坐。
这个虎哥说话比较豪爽,口音听上去好像是东北那边的,要知道论狠,那么北方人要比南方人厉害很多,更何况还是东北那一带,那更是一句话不对就能干起来。
就比如‘你瞅我干啥?’‘我瞅你怎么了?’,这一来二去,就是干,毫不废话讲啥道理,至于南方人,大多数是动动嘴皮子,多骂一句就好像能占便宜似的。
当然了,现在不一样了,打人是犯法的,这打赢坐牢,打输住院,基本上也犯不着,我说的只是关于地域的相对性,北方人比较粗犷,真敢上。
“虎哥,还剩六七个小时了,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