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我就却之不恭了。”我点了点头,接过礼物盒。
“林先生,我现在我就安排司机送去你酒店。”吴文辉见我收下东西,忙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晚上吴文辉安排一个司机开着大奔送我,我和他们告别之后,就坐在后座双眼紧闭了起来。
脑子里过滤了一遍刚刚和吴文辉聊的一些事情,感觉并没有任何的不妥,我心下一松。
回到酒店的房间,我来到阳台抽了一根烟,并且打开吴文辉给我的这个礼物盒。
这个手表的表盘比较大,上面一串英文字母我不太明白,干脆网上一查。
也就几分钟,我才发现这是一块江诗丹顿的铂金机械手表,是非常有收藏价值的。
记得第一次和严鸿立见面时,他送过我一块百达翡丽的表,而那块表的价格也不便宜。
我突然发现这些老总都喜欢送表,俗话说穷玩车富玩表,看来还的确有些讲究,如果再加上楚茵给我的那块朗格表,那么我已经有三块名表了。
家里还躺着一块天梭表,虽然不戴,但这段时间以来,我戴着的一直是楚茵给我的那块。
将这块表小心翼翼地收好,我刚打算洗个澡,我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喂?”我接起电话。
“林楠,你在干嘛呢?”胡燕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
“刚客户那吃饭回来,现在在酒店呢。”我回应道。
晚饭前在吴文辉家的小区门口我见到了胡燕,所以胡燕是知道我在京都的。
“我刚做完一个手术,怎么样,一起出来吃个饭,算是叙叙旧。”胡燕开口道。
“吃饭呀,我并不饿。”我说道。
“端着架子是不是,发个定位给我,老同学那么久不见了,我看你变化挺大,聊一聊总没事吧,现在九点都不到,不要告诉我你要睡了。”胡燕继续道。
“行吧。”我点了点头,给胡燕发了一个定位。
电话一挂,我走到卫生间洗了一把脸,接着打开电视,切换了几个台。
我是明天上午十一点的飞机从京都飞晋城的,要知道明后两天是双休,我可以好好休息一下。
本来我有考虑再留一晚,因为这样我和就可以和楚茵休假在一起,但是事情有变,我也不想楚茵和楚天河之间再生矛盾。
差不多二十分钟,胡燕给我打电话,说来酒店的大堂了。
拿着房卡下楼,不多久我就在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