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任。
“韩书记,没什么事我先走了,下午我会自行前往林山。”林碧瑜回答道。
韩士朋淡淡点头,并没有阻止对方离开。
注视着林碧瑜离去的背影,韩士朋挑了挑眉头,不仅没有同情对方,反而觉得对方是咎由自取。
在原地站了片刻,韩士朋转身进了讯问室。
韩士朋进门的时候,恰好看到乔梁在打哈欠,不禁笑了笑,“乔梁同志,看来你有点精神不佳嘛。”
乔梁见韩士朋来了,当即打起精神,道,“韩书记,你们的办案人员对我搞疲劳战术,我就是铁打的也会遭不住。”
韩士朋笑问,“乔梁同志是不是怨气很大?”
乔梁摇了摇头,“谈不上啥怨气,作为组织的一名干部,我有义务配合纪律部门的调查嘛。”
韩士朋瞅了瞅乔梁,“但我听说乔梁同志好像不怎么配合调查。”
乔梁道,“不是我不配合调查,而是我没干过的事,总不能让我强行承认吧?你们的办案人员一直试图让我承认收了那一箱子钱,问题是我没收,更不知道那一箱子钱是从哪里来的,这让我怎么回答你们的问题?”
韩士朋点点头,“你说的没错。”
乔梁意外地看了韩士朋一眼,“韩书记您这么说,难道也认为我是被人陷害的了?”
韩士朋笑道,“我倒没那么说,但现在一时半会查不清楚,况且你这个案子确实是有些疑点,而且我们纪律部门办案同样也坚持一个原则,那就是疑罪从无。”
韩士朋说着,意味深长地看了看乔梁,“乔梁同志,你或许快要出去了。”
乔梁眨眼道,“是吗?”
韩士朋笑了一下,觉得乔梁挺会演戏。
时间悄然而过,省城东州通往林山的高速上,林碧瑜静静地坐在车里,看着窗外洒进来的落日余晖,林碧瑜眉头紧锁,心事重重。
下午和哥哥林向明见了一面,林碧瑜的担心不仅没有减少半点,反而加重了几分,因为哥哥林向明打关新民的电话,对方竟然不接了。
虽然哥哥林向明安慰她说可能是因为关新民忙着陪同金领导视察,没空接电话,但这样的解释无疑太过于牵强,直至刚才她准备动身来林山时,哥哥林向明那边仍旧没有接到关新民的回电,哪怕连个信息都没有,这说明他们自我安慰的解释只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到达林山时,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林碧瑜没有跟侄子林雄宝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