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应该不会吧,她衣服那么多。 不过,万一她发现了呢? 发现了又怎么样?难道她知道是我偷的? 那万一她觉得是我偷的呢? 绝对不能说是偷来穿,那样她会觉得我是变态,男儿身女人心,到时候和我做姐妹那就尴尬了。 那我该怎么解释? 总不能说,娘子我对你情不自禁,所以偷来你的裙子做了某些不可告人的事情。将你裙子弄脏之后,又烧掉毁尸灭迹了。 这样一来,我沈浪的形象不就毁了吗? …… 玄武城内。 大傻同父异母的弟弟,宋充死了。 他进宫当大佬的梦想,戛然而止,甚至他那对坏死的蛋蛋都还没有来得及阉割掉。 大傻的父亲宋毅浑身颤抖着,看着自己小儿子的尸体,嘶声道:“为什么啊?为什么啊?” 田横语气平淡道:“你觉得是踢伤一个无辜少年的罪名更大,还是踢死罪名更大?” 宋毅当然懂。 只不过,他觉得自己小儿子送进宫当太监也不失为一条出路啊,踢伤无辜少年的罪名也够把沈浪抓进监狱了啊。 然而,没有想到田横等人如此心狠手辣,直接将他小儿子弄死了。 不过,他内心深处真的没有想到吗?这是一个非常魔鬼的问题,不能深究。 田横淡淡道:“杀人偿命,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当然他后面半句是屁话,但至少说出口的时候是真理。 田横问道:“总督大人的使者到了吗?” “马上到了。”田七道:“玄武伯爵府世子和金木兰,亲自率领骑兵迎接二十里。” 田横又问道:“太守大人亲自陪同吗?” 田七道:“是的。” 田横叹息道:“万事俱备,东风也至,沈浪死定了!” 田七道:“这本就是一条狗一样的人物,就算攀上了伯爵府,也是一条狗。” “是啊,碾死这条野狗只是顺便,扳倒伯爵府才是主要目的。”田横道:“沈浪一旦被抓入狱,就立刻将他家人戴上脚镣,刺穿琵琶骨,送去矿山,直接劳役至死。” 田七道:“是。” 接着,田横道:“宋毅,去把你妻子接过来吧,穿上孝服,扮相凄惨一点,带去伯爵府指认杀人犯沈浪,她是唯一的目击证人。其他证人,也要准备妥当。” 宋毅目光含泪道:“是。” 田横道:“不就一个儿子吗?还可以再生的,弄死沈浪后,你来做寒水镇亭长。” 宋毅身体猛地一阵激颤,悲声道:“是!多谢大人栽培。” …… 宋毅骑马,用最快速度赶回家中。 发现妻子处于某种奇怪的状态中,显得非常狼狈,而且身上还要臊味,两只眼睛通红,仿佛要发神经一样。 不过,他并没有怀疑,只是觉得妻子伤心过度。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