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幅气喘吁吁的样子,田横气不打一处来,厉声喝道:“毛毛躁躁,成何体统。你每天就知道糟蹋女人,身体烂到什么地步了?跑这几里地把你喘成这样,话都说不清楚了,丢人!” 田十九听之,直接朝着田横猛地磕头。 徐家主笑道:“田横兄,你这个义子还真是孝顺啊。” 田横道:“在这里演给谁看啊?沈浪那个孽畜呢?搞定了没有,他输了多少了?要是少于一万金币,仔细我扒了你的皮。” 田横算过了,一万金币大概是伯爵府的底线。 毕竟是百年豪族,底蕴非常之深。 但是伯爵府也缺钱,因为他们的封地已经比全盛的时候少了百分之八十。 如今,玄武伯爵府需要用百分之二十的封地去养一支近三千人的军队,压力可想而知。 而且玄武伯爵爱惜子民,对领地内几乎没有什么压榨。 虽然伯爵府的经济情况是一项绝密,但根据徐家主和田横的估计,如今的玄武伯爵府每年应该处于亏空状态,已经在吃老本了。 一万金币,对于玄武伯爵府也是一笔不小的数字了。 沈浪输掉了这笔钱,要么被伯爵府逐出,要么被活活打死。 听着义父得意洋洋的话,田十九此时已经完全被恐惧笼罩,更加不敢说出话来。 一旦说沈浪赢了一万六金币,义父只怕会一脚踢死他。 徐家主道:“田横兄,若是伯爵府不认账怎么办?” 田横冷笑道:“沈浪是借我家的金币来赌的,借据上白纸黑字清清楚楚。而且是沈浪主动来我的赌场赌钱,又不是我逼着他进来或者引诱他进来的,许多人都可以作证。这场官司就算打到太守府,我也有话讲。” 徐家主道:“如此一来,你算是彻底得罪伯爵府了。” 田横心中一声叹息,他又何尝愿意这样啊? 他毕竟只是一个黑帮头子,哪怕挂着玄武城民军千户的官职,也是黑帮头子,身上不知道有多少污点。 也就是现在新政横行,玄武伯爵这种老牌贵族进行战略收缩,不敢插手地方政务。放在以前,田横哪里敢去捋伯爵府的虎须啊。 就算现在,田横也万万不想招惹玄武伯爵府。 但是没有办法啊,沈浪这个混蛋蹬鼻子上脸,得势不饶人啊,将他往绝路上逼啊。 他总不能真的去打断义子田十三的双腿吧?那样他还有何脸面在玄武城中混啊? 这些心理活动,田横是绝对不会说出口的。 他反而风轻云淡道:“现在我的背后站着城主府,站着太守府,甚至还站着总督府。” “整个国家都在推行新政,压制伯爵府就是为推行新政,这是大势所趋,得罪了伯爵府又能怎样?一旦失去了封地和兵权,百年贵族也是落架凤凰不如鸡。” 田横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