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以我浅薄的眼光来看,你们这个宇宙的魔法界应该尚未发展到要以研究这些问题打发无聊时光的程度。”
“我当然明白你说的。”康斯坦丁从布鲁斯的手上接过酒杯并说:“还没填饱肚子就开始研究世界起源确实很荒唐,但这样的空想家这么多,也未必没有受到天使和恶魔思维影响的原因。”
“是的,所以我在最初就提出你们少一个阻止这些力量入侵的罩子,可如果思维不转变的话,即使有防御网络,也会有人因为顽固不化的思维,而使坚固的堡垒从内部攻破。”
“这点我倒是同意。”扎坦娜撇了撇嘴说:“要是没有那些人类的叛徒,我们现在不知道多清静呢。”
“虽然也不绝对,但我还是要说,要扭转已经成年的魔法师的思想恐怕有些困难。”斯特兰奇抿着嘴,露出了一个为难的表情说道:“如果他们非说自己是为了人类好,倒显得我们胡搅蛮缠了。”
“这不正是这所学校建立的意义吗?”帕米拉依旧用那种带点冷漠的语气开口说:“上一代已经没救了,我们只能着重下一代的教育了。”
“是的,但我认为下一代人当中应该有个与我持相近观点的主心骨。”
“你是说我们也应该有个至尊法师?”
康斯坦丁微微皱了一下眉,斯特兰奇略显矜持的点了点头说:“首先他必须是个人类至上主义者,我知道我的某些观点听起来十分的激进和极端,可有些时候非极端不可,激进的人类种族主义者总比无底线出卖利益的绥靖主义者强吧?”
康斯坦丁缓缓点了点头,算是勉强接受了这个说法,然后斯特兰奇接着说:“一种能够领导魔法界前进的思想绝不是去反抗什么,而应该懂得去建立什么,这就是我说试炼难度不够高的原因。”
“或许这个试炼能够让他们懂得不畏强权、不受惯性思维左右,但这充其量只激起了他们的叛逆心理,而不能使他们理解他们到底要建立一个怎样的魔法界。”
“反抗或许会是一种主义建立的起点,但如果一种主义只有激愤的反抗,而没有更为理性客观的创造部分,那么他所领导的行动注定只会失败,法师们在知道他们应该反抗什么之后,更应该知道他们要创造一个带领人类走得更快、走得更远的世界。”
席勒抬起眼睛看向斯特兰奇,他用拇指轻轻摸索着杯壁,而当斯特兰奇转过头与他对视的时候,席勒轻轻摇了摇头说:“这就是我说的,你永远也无法预料到埋下的那颗种子能长出什么东西,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