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派,那徐顗倒也真心对待萧笺舒,往往与之彻夜长谈,倾心相待。
萧笺舒更是高兴,徐顗此人有不弱于其父之才,更比其父少了不少的城府。
这样的人,自己如何能不拉拢呢?徐文若虽然是自己得第一选择,可是徐文若可是老成持重,心机城府似海,自己在他面前显然太嫩了。
可这徐顗不一样,年轻无城府,自己就喜欢这样的人啊!
萧笺舒想了一阵,又想到也不知道自己的父亲跟沈济舟之间的战争打的如何了,原本以为那沈济舟麒尾巢一战之后,再也无力还击了,必定一溃千里。
却没成想,这沈济舟的实力真的太过强悍了,正面战场虽然失败,自己更是逃回渤海城,可是却仍旧能够凭借着幅员辽阔的五州势力与自己的父亲抗衡。
而沈济舟龟缩在渤海城中,聚拢兵力,竟似乎渐渐有恢复元气之相。
这场仗从春末打到了隆冬时节,却仍在持续,一时半刻仍旧看不出最后的胜者是谁。虽然现在自己的父亲萧元彻总体之上占据上风。
不过,即便如此,自己父亲的大军仍旧被阻在天门关许多日子了,不过是一个关隘,就如此难
以攻下,若是到时父亲兵临渤海城下,那渤海城固若金汤,这一仗要打多久,更要死多少人呢?
不过萧笺舒对这个并不十分的在乎和担心,他现在唯一有些担心的是,自己曾在未与沈济舟开战时和战事刚开始的时候,多暗中与沈济舟的势力暗中有所联络。
一旦父亲打进沈济舟的渤海城,万一把那些联络的信件找出来,那自己可真就麻烦大了。
现在只能寄希望那沈济舟不要太过饭桶,能多抗些时日,或者当他败逃之际,一把火将他的渤海城大将军府烧掉,到时候无论什么,都会化为灰烬了,这样自己才可以高枕无忧。
火?......
萧笺舒心中忽地一动。
他暗忖道,自己不能把希望寄托到他人的手上,尤其他还极其讨厌不能掌握自己命运的感觉。
若是当父亲的大军攻入渤海城时,那大将军府正好燃起一场无名大火的话,岂不更好?
到时候这火的起因也无从查起了,毕竟战场嘛,失火的事情却是常有的。
至于阴阳教里自己和蒙肇的书信来往,只有寄托自己的师父王元阿了。
这一点,萧笺舒是丝毫不担心的,毕竟自己的师父现在的修为境界,更是比当初更高,怕是他要做什么,无人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