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好。”又对沈瑞道:“婶娘之前看不上瑾哥儿,可这一路下来,他言行做派也都在眼中,并不是心机深的孩子。你要心中有数,乐意亲近就亲近,不乐意也莫要撕破面皮,说不得以后也是一门助力。”
沈理与沈瑞双双应了,才离了五房,回宗房去了。
宗房这里,贺氏看着沈瑾,越看越喜欢。要不是同族,加上没有闺女,她都想要招沈瑾做姑爷。如果与娘家没有交恶,她少不得要琢磨琢磨哪个侄女合适,好让肥水不流外人田,可眼下既是与娘家交恶,自然也不乐意便宜了贺家,只有唏嘘。至于之前鄙视沈瑾庶出身份,对于孙氏教养庶长子不以为然之事,早在沈瑾中了状元后,就被她抛到脑后。
等到沈理与沈瑞回来,贺氏又不由自主在心中比较沈瑾与沈瑞两个。
不过是相差四岁,一个已经是状元,一个不过是秀才,自是分出高低来了。至于二房守孝不守孝之事,在贺氏看来不过是借口,毕竟乡试时二房大老爷还没有病故,并不影响沈瑞下场,多半是为了遮羞,才借了侍疾的借口没有下场。再想起两人的生母,虽一个是妻,一个是妾,可身为嫡妻的不过是个商户女,娘家又是绝户头;做了妾的倒是出自书香门第,现在还有舅舅在外做官。细细讲究起来,这沈瑾出身并不亚于沈瑞。
徐氏那年到松江择嗣子,言行气度都高出贺氏一大截,使得贺氏少不得自惭形愧;等到沈珏病故,贺氏更是听不得京城二房,将徐氏与沈瑞都恨上。眼下对比沈瑾、沈瑞兄弟,贺氏却能在心中嗤笑一下徐氏的“有眼无珠”,更盼着沈瑞陷入对庶兄弟的羡慕嫉妒,越来越没出息才好。
沈瑾看着沈理、沈瑞回来,一肚子的话要说,可碍于贺氏还在,便不由自主地望向贺氏,正好看到贺氏对沈瑞的恶意满满。这般狰狞神色,同之前的慈爱截然不同。沈瑾不免不快,可想到沈珏之死,知道这是横在二房与宗房之间难解的疙瘩。沈瑞虽说无辜,也不免被宗房迁怒。
这般想着,沈瑾便不想在宗房留了,连带着沈瑞都想要带走,省得在这里受委屈。只是这些话他无需对贺氏说,还要与沈理商量才好。
贺氏少不得问沈理两句沈鸿夫妇如何的话,沈理不冷不热的答了。贺氏自觉地没滋味,借口下去催促席面,讪讪离去。
“海大伯怎么不在?”沈理道。
沈瑾回道:“好像是什么人找,急匆匆去了,说午饭在外头用。”
沈理点了点头,这个时候找沈海的只有衙门里那位小吏,不知道知府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