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银这样的事,贺南盛又不是头一回”
沈瑾道:“就算贺家人用心险恶,可借据却是实打实的就算我去信给家父,也只能暂缓追债,这一笔债却是免不了的”
这话正对应沈瑞前面的话,沈珠偷偷瞪了沈瑞一眼,道:“免不了,以后慢慢还就是了黑字白字写着,谁还能赖债不成?”
沈瑾想了想,道:“借据虽在家父手中,可是听着玲二哥与珠哥儿的意思,里面还牵扯着闫家的银子,虽无需箭弩拔张,可到底需要个章程才好好说好量的,才能心平气和的解决此事,也免得让贺家人看笑话”
沈珠听得云山雾罩,疑惑道:“章程?什么章程?”
沈瑾道:“我为人子,却是不好替家父做主。到底该如何解决此事,还需家父与湖大叔两人商议才妥当,章程自然也是两位订”
沈珠狐疑地看了沈瑾一眼,道:“你不会是想要置身事外吧?可没有那么便宜的事源大叔不过是个落第举人,即便如今补了教职,也是芝麻绿豆大的官,外人说起来都会说那是新状元的老子源大叔行事有不当处,瑾哥儿你身为人子也落不下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