簿公堂,也只有贺家赢的;弄了这一出戏出来,贺家待沈家不善之心找人若揭。宗房大伯没有揽下此事,想来也是恼了,没有与贺家化解恩怨的意思”
徐氏沉默了一会儿,道:“先看看沈理那边如何应对,贺家之所以如今敢明目张胆地算计沈家,依仗着不过是贺侍郎,归根到底还是因老爷去了,沈家没有京堂压阵,才蠢蠢欲动这不是一家一户之事,咱们二房也不能独善其身,沈理那边既是下午要寻沈瑾过去说话,瑞哥儿也过去听听”
沈瑞应了,等到了下午,估摸衙门里落衙的功夫,就去了沈理家。
他早先是常来的,门房都认识,没有去通报,直接将沈瑞引向客厅。
刚走到客厅门口,沈瑞就听到沈瑾满是疲惫的声音:“扬州盐商天下闻名,我先前担心的,也正在此处,却多少存了些奢念,可奢念也只是奢念罢了”
就听沈珠道:“亲事的事且不提,源大伯可是沈家人,内四房又是一高祖下来的堂亲,源大伯联合外人逼迫三房是不是过了?”
沈瑾正为听闻订婚的事精神恍惚,没有接沈珠的话。
沈珠只当他心虚,越发高声道:“就算你如今中了状元,也没有这样欺负人的道理真要有能耐,就去对付旁人,窝里横算什么?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真要闹大发了,三房不怕丢脸,怕是你这状元公要惹人笑话!”
沈瑞实在听不进去,冷笑道:“欠债还钱不是天经地义?难道湖大伯没有从贺家借银子,签了字画了押的借据是假的?同样是借据,作甚贺家人能讨银子,沈家人就讨要不得?”
“你?!”沈珠本是坐着,闻言“腾”地起身,抬头瞪着沈瑞,满脸怒色:“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这是三房与四房之间的事,瑾哥儿还没开口,哪里轮得着你说话?就算你是尚书公子,也不过是隔了房的晚辈,轮不到你插手三房、四房的事;还是你当自己依旧是四房嫡子,瞧不起瑾哥儿,自觉能做瑾哥儿的主了?”
沈瑞淡淡道:“三房、四房之间的事?真的不予旁人相干,作甚你们到六哥这边来?”
沈珠满脸通红,怒视沈瑞:“哼!我们找六族兄,难道还要你点头不成?管的未免也太宽”
沈玲眼见不对,忙起身拉着沈珠,低声呵道:“浑说什么?此事应对不好,就要关系一族名声,哪里是三房、四房家事?就算是三房、四房家事,瑞哥儿也有资格问得!”
沈珠不忿,还要开口,沈玲眼色冷冽,面色霜寒,带了几分威势出来。早年他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