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由乔永善带到偏厅,同小一辈坐着去了。
“恒云,听说珏表弟身子不舒坦,到底怎么样?这几日忙着家中琐事,要不知晓你们回京,也当去瞧瞧。”乔永善道。
他性子和善,对于沈瑞、沈珏始终保持善意,对于沈珏那便宜表弟还有几分意趣相投的意思。
“路上有些乏了,回来京里又冷,就有些伤风,正在家里养着。”沈瑞道:“母亲便拘着他不让出来,说让养好了再出来给几位表叔请安。”
前两日下雪,诱发沈珏寒症,这两日确实在吃药调理,不过哪里就到出不了门的地步?只是不好大张旗鼓地摆出“守孝”来,就只能借口身体有恙没来吃乔家喜酒。
沈珏要是不出继,当为族长太爷服“期年”,不过因出继,实际上与本生亲长都要降服或无服。是沈大老爷与徐氏感念族长太爷抚养沈珏一场的情分,也是为了宽慰沈珏,才发话让他服丧。
沈珏是为了本生祖父之丧才离京奔丧的,乔家又怎么会不知晓此事?
不过是寒暄客套两句罢了。
旁边乔永德听了,脸上就有些不好看,冷哼道:“是真病了?还是托词不出做孝顺儿孙去了?姑母病着,不见他去侍疾,倒是为了本生亲长千里奔丧,这样的孝顺法还真是稀奇?”
除了乔姓族人少年,坐上还有其他两家姻亲晚辈。
因着沈瑞“尚书公子”的身份,加上他儒服装扮,众少年见了他都带了拘谨。
听了乔永德的话,大家就都瞄向沈瑞。
尚书府可不是一个嗣子,乔永德虽嘴里说的不是沈瑞,可也有揭短之嫌。
沈瑞皱眉道:“我沈家子弟如何行事,还轮不到阁下指教”
乔永德见沈瑞神情冷淡,丝毫不客气,竖起眉毛道:“那沈珏可不单沈家子弟,还是乔家的便宜外甥,乔家作为外家,自有管教之责既是舍不得骨肉之情,作甚还送上门与人做嗣子?”
乔永善见堂兄口无遮拦,只觉得眼前发黑,忙望向乔永德,带了祈求道:“五哥”
沈瑞见乔永德跟疯狗似的,旁边诸少爷又隐隐幸灾乐祸,觉得腻歪得不行
要不是乔三老爷亲自送了请帖过来,沈瑞也不会代表大老爷与徐氏露面。如今既是面也露了,喜金也送了,那再等着吃席也没意思。
沈瑞便站起身来,也不看乔永德,只对乔永善道:“今日与同窗有约,不好失言,小弟就先告退了。”
乔永善忙上前,道:“恒云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