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每日功课并不曾落下”
学习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南下时因路程赶的紧,没有时间学习还说得过去。等到返程时,沈瑞、沈珏兄弟两个都自觉恢复到每日练字、背书、做文状态。沈全并不觉得意外,三年前冬天他们北上时,沈全就见识过沈瑞的学习做派,真是无需督促,一日不辍。
沈全努力了几年,今年终于过了院试,又不打算参加明年乡试,本是心情极颇为轻松,对于读书也不再像之前那样主动勤勉。如今对比沈瑞、沈珏两个,倒是让他无地自容一把,也立时将书本捡了起来。
同行族兄弟四人,三人每日里守着书本过日子,剩下的沈环即便不甘不愿,也只能跟着读书。
沈渔见了,与有荣焉。
沈家实不负书香门第之名,眼前四人中,就有两个生员、两个童生。见贤思齐,自己带了小儿子过来,不说以后如何,眼前就收获颇丰。
搁在陆三郎看来,心中不免啧啧称奇。
少年人心性活络,要是有长辈看着还罢,十几岁也是读书的年纪。
如今同行虽有一沈氏宗族长辈沈渔在,可陆三郎也瞧出,这长辈是降服不了人的;可沈家诸子却能手不释卷,朝夕读诵,这份勤勉资质委实令人佩服。
加上这几个少年身后家世,不是供不起士子的,这样用心读下去,总有春闱登科的时候,陆三郎就起了结交之心,这才凑过来亲近。否则他背了差事,又比众人年长一大截,即便与沈瑞有旧,也犯不着待大家这般周全热络。
沈瑞说的清楚,且神色清明,没有沉迷的模样,沈全提着的心也就放下。
沈珏在旁,摇头道:“全三哥还会担心二哥贪玩?就二哥那读书最重,的秉性,我实想不出有朝一日他丢开书本、专心玩耍会是什么样子”
沈全听了一笑,也觉得自己有些小题大做起来。
随后几日,除了简单的玩骰子,像骨牌、叶子牌这些,陆三郎也讲了一些赌场内部传下来的技巧。
骨牌就是后世牌九的雏形,至于叶子牌,现下只在南方流行,就是后世麻将的前身。
等到一日粮船停泊在一富庶大府码头,陆三郎又叫小厮上岸寻了几对蟋蟀上来。
自从宣宗皇爷尚促织之戏,斗蟋蟀已经成了民间常见的博戏。
蟋蟀是夏虫,鲜少有过冬的。如今已经是九月将了,南方蟋蟀已经绝迹,这是已经到了北地,才捡了这个漏。
沈瑞虽没有玩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