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
屈勇木讷的接过命令问了一句:“那俺们217的部队怎么办?”
通信兵摇了摇头:“上面没说。”
“那忻州怎么办?”
士兵再次摇头:“也没说。”
通信兵给屈勇敬礼之后,转身离开,背着都掉色到发白的书包,奔着其他地方跑了过去。
“哥!”
屈勇撂下脸盆进了窑洞,抱怨道:“这是不是不打算让咱们回去了?”
李万朝赶紧冲屈勇伸过了手,屈勇将任命书递了过去,可李万朝却跟屈勇的表情刚好相反,兴奋到了极点:“这回可妥了!”
“妥了!”
屈勇不明白的望着李万朝:“到底咋回事?”
“傻小子,金陵那位,凭什么起来的?学校!”
“延安将这么重要的学校放在了你大哥手里,那得是多大的信任?”
“以后从学校里走出去有一个算一个,都得称呼你大哥一声‘老师’,而且这玩意儿和其他感情完全不一样,你不懂、你不懂啊!”
许朝阳厌烦的说了一句:“乐意唠你俩出去唠去,睡觉呢看不见啊?”他总算张嘴说话了。
李万朝赶紧下了地:“我得回忻州,得把这个好消息带回去……”
屈勇跟着李万朝往外走,追着腚问:“这消息哪好了,你倒跟我说说啊?”
“哪好?现在是战争年月,战士晋升之快是你无法想象的,等日后你大哥桃李满天下,且这些人都雄霸一方的时候,那你就知道哪儿好了!”
“你大哥马上就要成姜子牙了!”
“谁的牙?”
“虎玩意儿,我的意思是,你大哥将在几年之后无论走到哪儿,都会被当成上宾对待!”
“舅爷,你能不能唠点银嗑?”
“滚!”
李万朝笑骂出这一句后,简单收拾了一下也离开了,217这个小院从前几天的热闹一下就变得冷清了起来。
老天爷就像是感知到了什么似的,在延安洒下了一片银装素裹。
许朝阳看着那雪,于院落中伸出了手,当雪花落在掌心时,他眼中瞧见的是宛如一个个箭头组成的菱形,漂亮极了,可这东西被他视若珍宝般捧到眼前,却在嘴里哈气冒出那一刻瞬间融化。
他离开窑洞了,没用任何人劝,拎着多日以来的心血,和十八集团军所有人的经验,在大雪中迈步走向了学校。
许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