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真的可以铸鼎中原!”
袁福珍没太听懂,只能试探性的问李副主任:“那,咱还接着收粮么?”
“咋不收啊?不光得收粮,还得收种子、化肥,朝阳不说了么,眼光要放长,跟小鬼子打仗得有过日子的心,我看出来了,这回啊,朝阳是打算赖在山西不走了,整个山西,哪还有能有比忻口更好的地方?”
“要是能给太原拿下来,那就更好了……”
李副主任算盘珠子扒拉的‘噼啪’作响,眼下的许朝阳不管干点什么在他眼里都属于惊世骇俗。
“舅……”
“还有你!”李副主任这回都不给袁福珍好脸儿了:“怎么回事?这都结婚几年了,肚子怎么还不见动静?”
袁福珍低着头俏脸一红,她一个女人,这种事怎么好开口说话?
李副主任连忙追问:“我让你以劳军的名义去忻口见朝阳的时候,他碰你没有?”
“舅~”
“这是大事!你俩都多大岁数了,再没个孩子,打下了江山,基业能稳么!”
袁福珍被逼的彻底没招了:“哪来得及啊,东西刚送上去,他们那个什么首长就到了,朝阳跟着人家直接钻进了棚子,也不知道研究什么,研究完了天都亮了,第二天首长去部队巡防,我就让姓杨的给送下来了。”
“别总姓杨的、姓杨的,人家有名有姓叫杨静宇,没准以后立了国,朝阳还得封人家一个兵马大元帅呢,你这国母得有个礼贤下士的姿态。”
李副主任宛如看清了一切似的嘀咕道:“眼下的局势,鬼子就像是元蒙,朝阳就如同朱重八,这会儿无论是在陈友谅还是张士诚眼前那都不够看的,可他早晚有一天能站起了,不信你就等着。”
袁福珍尝试着问:“舅,我听说你为了这次收粮,给家里的现金都拿出来了?”
“何止!”
“好多你舅这辈子都舍不得给人看上一眼的宝贝,都让我卖给了太原那些大户!包括八大山人的画!”
袁福珍吃惊的问道:“你舍得?”
李副主任坏笑着说道:“有啥舍不得的?朝阳立了国,老子就是国丈,谁吃了我的,都得吐出来!”
“再说了,这是朝阳最缺乏支持的时候,这时候我不下血本入股,等国运昌盛了,人家能拿正眼看咱们这些外戚么?这种在尸山血海里滚出来的皇帝,那就算白发满头了,手里的刀依然锋利的紧啊,要是没有点旧情、功勋,光是这一个外戚的身份,就等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