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那就没有好对付的!”
“万一出点什么事怎么办?”
“我光荣了倒没什么,你要是出点问题,这两千多弟兄靠谁去?”
“哎!”
许朝阳立即冲着杨静宇立起了眼珠子,歪着嘴骂道:“忘了规矩了?”
“这种话,能在这时候说么?”
杨静宇一把这话说出来,许朝阳心里就开始犯膈应,他忌讳这玩意儿。
“朝阳,这有什么的,咱们这些人在战场上什么没见过?更何况我党都是无神论者!”
“我还跟你说,日后去了延安的抗大,你真得改改,那边不兴这个……”
许朝阳当场就不乐意了!
“我改什么?”
“你让我改什么!”
“规矩就是规矩!”
“老子就是想让你们这群九死一生才从东北杀出来的犊子,都能好好在咱身边活着,一个个都他妈吃的肚满肠肥的一身横肉,咋啦!”
“不他妈打了!”
许朝阳一耍脾气,扭身下山去巡营了,多一句话都没说。可杨静宇哪知道许朝阳对自己是个什么感情,那叫两世之情加身,否则能一菜刀抡出去,就彻底劝住了许朝阳么?
杨静宇望向许朝阳离去的背影时,余光中正好看见往山顶背阴处搬东西的警卫排,沈拐子端着一箱子地图站那儿是不知道该近还是该退。
“瞅什么?”
“两口子打架没见着过啊?”
“你们旅长压力大,拿我解乏,看不明白啊?搬你们的得了!”
杨静宇也下山了,警卫排一个小伙凑到沈拐子身边不解的问了一句:“排长,这旅长和主任是怎么了?”
沈拐子难得聪明了一回,回身看着忻口后方的忻州,念叨了一句:“让这世道给压的。”
他说的对,不过不是让这世道给压的,而是让身后十万之众给压的!
那叫十万条人命啊!
上辈子的许朝阳别说掌控十万条人命了,十万块钱他也没这么花过啊,能不小心翼翼的么?
可许朝阳又是十分幸运的,不光碰上了一个十分理解自己的杨静宇,人家还不跟你一般见识。
“来,给厄利孔仰脖立在山坡上,这样仰摄角度更大……厄利孔的子弹还有多少?”
杨静宇像是一个眼看着丈夫发火之后的小娇妻一样,就这么鸟悄的在许朝阳身后跟着,让他乐意干什么就干什么,也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