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畅想吧?”
师长转过头,似怪王红昆急躁般说道:“还莫得说完。”
“他说啊,当时的呢绒布匹、羽绒羽缎、针钉烛皂、灯伞火柴,很多东西比洋货还要好!”
哈哈哈哈哈……
屋里的人都笑了,可这种笑,却让师长严肃了起来,起身问道:“笑啥子呀?笑啥子嘛!”
王红昆、王卫舟赶紧给笑容憋了回去。 许朝阳这才发现自己嘴角也裂开了,才逐渐收敛。
师长一手拎着手巾放入盆里投,一手重重指了一下王红昆,继续说道:“人家还说,当在街头碰见洋人时唯恐冲撞,向街边避让,谁知那洋人却也避让于他,一问才知道,原来国内已经没了租界,治外法权也早就收回很多年了。”
这回没人笑了,哥仨全低下了头……
许朝阳觉着好像不太对,这才抬起头看向了师长。
师长又坐了回来,继续为许朝阳擦拭胸口说道:“他还说,那时会有‘九年预备’,还会将地下挖空,给火车和轨道铺到地下跑……”
这不是……地铁???
“我知道,你们不信。”
“我也知道,这不过是文人的幻想……”
“可我们连幻想,都要遭到质疑了吗?”
房间忽然安静了……
莫名间,许朝阳张嘴说了两个字:“我信。”
“旅长,朝阳还行,知道拍师长马屁。”王卫舟在王红昆身旁嘀咕着。
“这是什么好习惯啊?等师长走了,217团的思想教育工作必须抓紧做,算了,等打完了仗回来再说。”
这话让谁听也是拍马屁,起码,在当下那个时代是,可许朝阳是真的信!
“朝阳啊?”
“哪怕这是幻想,在实现这些幻想之前,还得依靠你们这些将军将日寇都赶出去,做啥子能这样不在乎伤口呢?”
“脏衣服不要穿喽,我们经验是,脏衣服是会令伤口感染的。”
“对了,组织上已经在陕北遍寻你父踪迹,只要找到,即刻通知你,介时,你是愿意去见他,还是将其接到陕北来,自己决定。”
“还有你手底下余营长……”
师长抬起头看了光着膀子的许朝阳一眼,看着那满身疤痕像是被缝起来的破布一般的皮肤,竟然有些心疼的转过了身说道:“等到了胜利那一天,我向你保证,组织上一定会记得你这一身伤疤……”
说着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