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的回头射箭就给整个欧洲打得吱哇乱叫,最后你一看历史,打得不还是以战养战抢夺回来的钱么?”
许朝阳二郎腿也翘起来,饭碗也端上了,袁福珍那边才坐下:“哎,那你这一个团的兵力,现阶段是个什么规模?”
“你这话就有毛病,你说一个团的兵力能是什么规模?团级规模呗……”
团级,在如今这个时代是个让人不太能瞧得起的规模,这是有先例的。
当年张棕昌才混到团长级别时,回到了烟台老家后常常流连烟花之地,当地以舞姿文明的陈佩俞连搭理都不搭理他,后来这小子混大发了,给陈佩俞抓了,让人烧炕烧到最热,站在炕边都烤得慌,这才给陈佩俞扒了扔到了炕上,给瞧不起他的陈佩俞烫得吱哇乱叫,非让人家在如此滚烫的火炕上跳舞。
这也证明着在这个官职混乱的年代,大家对于底层军官实际上是没有多少敬意的,就连一些有身份的人瞧见了团长都觉着也就那么回事。
“可一个团不也就一千多人么?我看过大沽船厂的账本,上面的伙食消耗,每个月可是按照两千六七百人拨款……呜……”
许朝阳眼疾手快,这一看就是练过,抬手就将一筷子白菜塞进了袁福珍嘴里,角度之刁钻,是又快又准。
“这话能说啊?”
“再说了,谁让你看我账本的?” 许朝阳倒不是怪袁福珍,而是在办公室这种地方,你能将这种话轻易说出来么?一个团长,管两千六七百人的伙食,你要干啥?
袁福珍白了许朝阳一眼,打嘴里将白菜吐到手上,这才又扔到了茶几桌面上。许朝阳一点不嫌弃,一筷子夹起来就塞进了嘴里,袁福珍看到对方这个动作,反而笑出了声,伸手狠狠在许朝阳的肩膀上掐了一把说道:“上辈子穷死的吧,不就是一块白菜么!”
许朝阳没解释,他的理念也没办法跟袁福珍解释,两口子就在这么打趣中吃完了这顿饭,两人的相处方式尽管没有他那个时代小情侣那么甜得发腻,却以另外一种形式增进着感情。
铃~
电话铃就是在这个时候响的。
“喂?大沽警备团,许朝阳。”
“我,秦徳纯。”
许朝阳愣了,他知道秦徳纯是谁,但这个人,自己并没有直接接触过,今天打电话过来的人哪怕是佟临阁他都能接受,起码那是在一个桌面上喝过酒的……
“长官!”
许朝阳挑了一个最没毛病的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