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咱们哪有钱搞生产?”
“你这样,你今天就去,拿出五万银票直接拍在电厂厂长桌面上,让他们给写一个字据,就写这笔钱只能用于发电,绝不会另作他用,另外,给他们的印章扣上,把接咱们的天津史县长叫上,让他们从中作保。”
“狗日的,老子要不趁着战时军令给这帮犊子全都严办了,我他妈许朝阳不混了!”
杨静宇走了,开着拖拽火炮的军用卡车去的,去的时候他害怕自己没力度,还专门带了一个排的战士,全排人荷枪实弹出发。
是到了电厂之后才给县政府史县长打得电话,三方在电厂办公室里谈的。
杨静宇的要求很简单,那就是补齐欠款后,电厂不得以任何理由拖延发电,即便是天津县所有地方都停电了,造船厂也不能停电。
谈得挺好,厂长满口答应着说道:“您老就擎好吧,一准把事儿给您老办合心思喽。”
就这么着,整个217团的家底,算是交出去了。
可当天晚上就出事了!
入夜,已经入夏的夜晚,电厂厂长甘云回到了家便直接锁上了门,他倒是没住在高楼大户里,住的是几百人一栋的三层小楼,就这,一到了晚上点亮灯光时,也让楼下街道旁的擦鞋少年仰望。 “家里的,赶紧收拾收拾,咱们明儿一早就走。”
“哪切!”雍容华贵的女人五大三粗,正端着碗给孩子喂饭,那仅有三口人的家里,桌面上摆了四个菜,尽管只有一碗红烧肉,这日子也不是普通人过得起的。
厂长将公文包刚放下,立马说了一句:“哪切?再不走脑袋揍尼玛没了!”
家里的女人停下了所有动作看向了自己男人:“有那么大罪过么?”
“和有罪没罪没关系!”厂长叹了口气说道:“井陉煤矿知道嘛?”
“那不你们合作单位么?”
“这还合作什么,全玩完了,那井陉煤矿现在的大拿,是北平军需处一把手的小舅子!”
“你这车轱辘话我怎么听不明白呢?”
厂长拍着大腿说道:“你真是头发长见识短啊,大沽造船厂的许朝阳是什么人?那是北平军分会何应勤的爱将,人家在北平,和军需处闹了个天翻地覆,带人拎着枪都给军需处抢了,最后嫩么地了?军需处告到了军法处,那都没办了人家,这说明什么,这个人猫不得一点儿啊,这事分明是让何应勤给压下去了。”
“这样的人,咱惹得起嘛?军需处那位爷的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