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和长一级的意思完全不一样,拔,是只在长的基础上向上调高一个档次。
何应勤眯着眼看他,问道:“看上什么职位了?”
“朝阳之前不是在警备司令部驻扎么?不行就别挪窝了。”
何应勤脸上的笑越发深邃,这是要在北平当警备司令部的一把手啊!
那警备司令部是什么地方?北平警备司令部战时最后一任国府一把手,叫傅琢一;淞沪警备司令部最后一任国府一把手叫汤波恩,哪个是凡人?
另外警备司令部历任一把手之中,官位最低的,都是在师长位置上眼看着就要拔入云层者,一个团长敢把眼睛放在这儿,这是准备动用多大能量?
“何长官,您觉着许朝阳的军功够么?”
这就不是军功的事!
这关系着整个北平的安危,还是在他何应勤刚刚被刺杀了一次之后。
“那您觉着他能力怎么样?”
许朝阳的能力还用说?一路从东北杀出来,对日寇连战连捷,国府的时代代表、抗日典型……
“那我知道何长官为什么为难了,是不是因为他29军的底子?”
“何长官,您不清楚,许朝阳之所以是29军的底子,是因为他底层出身,那时候他要明白这个,哪怕是从大头兵混起,怎么不也得入国府正统么。”
“喝茶,喝茶。”
何应勤一抬手,在茶几上让了让,可茶几上只摆放着目前才刚刚在国府内流行起来的咖啡,这玩意儿,何应勤觉着无论颜色和味道都和中药差不多,即便是许朝阳来到这个时代之后头一次看别人喝,那也是乐子百出,尤其是29军。当时他去29军开会,这帮土老帽都土极了,喝一口咖啡之后苦得实在受不了了,挖一勺白糖放嘴里,那都没说给杯子里放点。
“按照军功来说,朝阳乃我军之最。”何应勤夸了一句,随即笑容挂在了脸上:“关键是这小子还有人缘,到了北平这么长时间,闹了八大胡同,没人来我这儿找后账,得罪了后勤部军需处,我只是将事情压了下去,人家就不闹了……”
“这是个人才啊。” 何应勤端起咖啡杯,翘着二郎腿靠在了沙发上:“连他和袁福珍的相识,都是我给介绍的。”
“我还答应了他,给他调去金陵,接手国舅爷的税收总团,国舅爷正催着我给他找一个上等的战将呢,你说这……”
“我那边都说好了。”
李副主任也在笑,就跟俩大人唠家常似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