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珍。”
“这丫头!”老鸨子拎出手绢假装拍打,实际上手绢上能有几分力?
“白先生,您别听她的,就叫安妮。”
这句话说完她还赔着笑,可一扭脸,冲着慧珍却面露阴冷的说道:“别不识抬举!”
“人家白先生可不是一般人,吴大帅在的时候,这是正儿八经的内阁重臣!”
白先生一摆手,脸上的笑容收敛了一些,顺着袖口一掏,递过去一张百元银票,说了一句:“能让我们单独聊聊么?”
“这怎么话儿说的,我哪儿能耽误白先生和安妮你们俩……”说这话,她伸出两根食指在空中就往一块碰,看上去表达的好像是‘成双成对’:“是吧?”
白先生再次掏出了一张银票。
老鸨子立马说了一句:“楼上咖啡早就准备好了,安妮,快陪白先生上楼,快着!麻利儿的!”
白先生率先上楼了,安妮……或者说慧珍故意在楼下看了窗外一眼,她像是一只渴望自由的鸟被囚禁在了笼子里,是那么向往外面的天空。
这种人往往很弱小,却总是会在类似的地方给自己赋予高价值。
就像是许朝阳那个时代没有严打之前,KTV里的‘冰山美人’。
对于这种人,老司机的表现是,你说什么是什么,可你只要让他们占了便宜,那人家转身就走。所以这种女人经常挨骗,却依然保持着高傲的外表,直到有那个虎逼哨子瞅见这一出开始上头,那这种女人会一瞬间将所有失去的,全都索取回来。
那位姓白的先生肯定是聪明人,但,不一定所有人都是聪明人。
比如,屈勇。
“哥,我头一回逛窑子腿打哆嗦,真的!”
“哥,你信我一回,我戒了,现在我去伙房给您打饭,听说中午杀的猪是母的,那我都绕着走……”
许朝阳来了。
开车来的。
车是警备司令部的军车,车上就他、屈勇、余明浩、刘根儿、常战,这哥几个。
许朝阳也琢磨了,不就是满足何长官好‘整顿军纪’的癖好嘛?那差不多就行,哥几个一起出来,喝顿花酒、叫个花魁,随随便便找人打一架,最后警备司令部一收尾就算完活儿。
那警备司令部还敢把他怎么样?
他在人家窝里驻着军呢,就算是让警备司令部抓走,那回去以后也是得给上好的茶叶泡着,反正就是个走个流程的事。 可许朝阳万万没想到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