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的军事主官失去说话的资格。”
许朝阳点了点头,觉着杨静宇分析的有道理,只要刀文斌手里还有人,那他在内蒙就还有价值,各方都得重视这股力量,而一旦和小鬼子拼光了,或者再败一场,那就会令全天下失望。
“还是军阀思维。”
杨静宇看向了他:“奉军本来就是军阀。”
一句话,说出了整个东北军的本质。
那一刻,杨静宇非常正式的面向了许朝阳:“朝阳,我们不一样……” “我们和军阀有着本质的区别。”
“我知道。”
面对许朝阳的回答,杨静宇非常不高兴的看了过去:“朝阳,我不喜欢你这个态度,你的确能打仗,也会打仗,可你好像从来都不想了解我们……”
“老杨!老杨老杨老杨……”
“相信我,我了解,不光了解,还了解的很深刻,真的!”
“那什么,我还有别的事,啊……”
“朝阳!你这态度让我以后怎么在队伍中做其他人的思想工作?朝阳!!”
杨静宇以为他许朝阳和手底下的屈勇、余明浩这群人一样,打鬼子不过是出于恨意,对于他所信仰的理想并没有什么兴趣,要不然这支队伍怎么都染上了一种‘许朝阳习气’,讲故事的时候能听、扯犊子的时候轰笑、只要开始做思想工作了,那就跟听见了催眠曲儿似的,呼噜声一个比一个响的快。
可同样是因为这种‘许朝阳习气’,让这群人在打鬼子的时候,以许朝阳为中心能快速凝结成一股绳,上令下达根本没有什么阻碍,这群人天然的觉着,许朝阳这个‘大哥’说的话,就应该不折不扣的执行。
问题是,这种习气发展下去,到了顶,最多也就是形成另一伙军阀,而军阀在面对战争时的脆弱,正在由刀文斌面向全国进行展示。
军阀身上没有大无畏的精神、没有自我牺牲的品质,一旦遭遇困难率先想到的自保,这还怎么和日本人打下去?
呃……
杨静宇想到这儿忽然愣住了,他好像觉着,用江湖习气和军阀特质来形容许朝阳并不准确,你说他们没有大无畏的精神,人家的确在车站舍生忘死的救了自己;你说他们没有牺牲精神,人家还头铁的冲进了泰莱;你说他们在这种思想意识下,遭遇困难就没办法和鬼子抗衡,人家不是已经在通辽城外做给你看了吗?
总之,杨静宇觉着许朝阳带出来的这伙人很怪,在能打能拼、敢打敢拼的同时,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