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严重。”许朝阳语重心长的说道:“但,在这件事上,绝不应该是你想的那样。”
许朝阳第一次以国家举例说道:“如果说这个国家就像是一个人的话,这个人左肋让人扎了一刀,是不会责怪自己的左手无能,没有护住左肋的。”
“可这件事要是分开了讲,你觉着十九路军也看作是军阀部队的话,奉军的确不如人家,这件事,挨打,得立正!”
许朝阳不是胳膊肘往外拐,这是不得不承认的事实。
他也希望东北出现一支可以拿得出十九路军那种战绩的部队来,可你不没有么?
“你什么意思?”
刘大撇子和所有东北人一样,听见这话就开始上头了,瞪着眼睛问了这么一句。
“我的意思是,大嘴巴咱们挨定了,可身为男人,唯一能证明自己裤裆里还有家伙事儿的办法可不是垂头丧气,是通过你自己一次一次战绩,证明你还是个站着撒尿的。”
“这时候,就别提什么尊严、脸面了,先拿鲜血把战场染红,要是没这两下子,别人和你说话的时候,要么闭嘴,要么,别承认自己是东北人。”
许朝阳没喊没叫,只是用最普通的语气,说出了心底积压了多少年的话。
这个世界就是如此运转的,如果曾国藩没有后半生的成功,他的前半生就是反面教材,一样会被人诟病到死。
如今怎么样了?
到许朝阳那个时代,曾国藩被称为两个半完人中的半个,这半个就是他的后半生。
这个世界上只有成功者有面子,只有战绩会说话,其他的,别唠。
这就是一个军人的呐喊,用最平凡的语气,说出最真挚的呐喊。
刘大撇子看向了许朝阳;
许汉山也看向了自己儿子;
就连抱着孩子的敏丫头,都在关注着这个说话慢声细语,语句却铿锵有力的男人。
“朝阳兄弟……”
刘大撇子二次端起了酒杯,冲着许朝阳喝光了所有酒以后,转身离开了。
他在隐约之间好像知道一些东西,只是,什么都没说。
“这扯不扯,原本打算好好过个年,这回行了。”
许汉山让刘大撇子闹得这个心烦啊……
许朝阳这时候说了一句公道话:“爹,是咱闹得人家没法过年。”
一时间屋里的氛围降了下来,好像谁都没有心思过年了似的,只有许朝阳一个人还顾得上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