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最急的蔡邕忍不住抱怨道:“这都什么时候了?”
“不笑难道还哭啊?”
林沙笑着反问,找了个席位坐下,悠然道:“车倒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事情已经闹出来了,就算再急也没用啊!”
“你小子倒是出口成章!”
卢植笑骂出声,突然脸色一正肃声道:“异度,把昨天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跟我们说一遍,看看有没有可趁之机!”
林沙本想拒绝,不过卢植毕竟是一番好意,只得详细把昨天发生的事情再说一遍,最后轻笑道:“事情就是如此,我倒是不知在雒阳,除了宦官一党竟然还有如此强横霸道的存在!”
“哼,不过是以为自家势力来哦不得,可以在雒阳城横着走,一帮欺软怕硬的货色罢了!”
阳球满脸不屑冷笑道:“知道他们无耻,没想到他们竟然如此无耻,竟然敢上门强抢异度手中的造纸方子,打得好,某觉得异度下手还太轻了呢!”
蔡邕和卢植连连苦笑,虽然他们心中也很是赞同阳球的看法,不过眼下不是说气话的时候,还得解决林沙面临的危险。
“话虽如此,可那几家经营百年,势力关系盘根错节不是好招惹的,只怕他们要对异度下手啊!”
蔡邕本身出身陈留大族,混迹的圈子相当高档,对雒阳这边的世家情况相当了解,苦笑道。
“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丢官削爵了,除了这两样他们还能如何?”
林沙不屑嗤笑出声,摇了摇头一脸不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