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城外郊区看看啊,这又不是什么麻烦事儿!”
林沙也不辩解,直接怂恿这两位到了城外郊区,然后就被郊外百姓艰难的生存状态震惊了。
衣不遮体,面黄饥瘦,破茅屋跟土胚屋子在寒风中摇摇欲坠,刺鼻的各种混合臭味几乎叫两位出身不错的大儒把隔夜饭都给吐了出来。
惨,很惨,实在太惨了!
卢植和蔡邕,哪里见识过这样的真实民间?
他们震惊了,他们愤怒了。
“其实雒阳郊外的百姓,靠着雒阳日子还是不错的!”
林沙不介意再添一把柴火,轻笑道:“起码他们能够来钱的应声比旁的地方百姓要多很多!”
言下之意相当明显,就连雒阳郊外的百姓都混得如此不易,更别说其余地方的百姓了,日子有多凄惨可想而知。
当然,他并没有说,雒阳郊外的百姓正常生活状态比这也就强上一点点,他们的生活还是受到了潮堂局势混乱的影响,不过这事就没必要跟这两位明说了吧。
“异度,可有解决之法?”
卢植和蔡邕受了刺激,之后几天都没有睡好觉,整个人都变得憔悴起来,看着精神很有些萎靡。
他们不是傻子,自然不会林沙说什么他们就信什么。
这几天,他们一边在家里琢磨朝堂上的破事,一边派出手下精干人手,调查雒阳郊外的百姓生存状况。
结果虽然与他们之前所见所闻所思略有出入,但雒阳郊外百姓的生存状态,确实因着朝局混乱变得越发恶劣不堪。
他们想要努力,却悲哀发觉自己的能力,还有地位不足。
这时候,他们才深刻理解林沙之前婉拒他们推荐的用意。
在雒阳这个高官多如狗的地方,不到三公九卿这样的地位,想做什么都是枉然,尤其还是在这等朝局混乱的时候!
就连蔡邕,虽然在文坛地位不俗,可自身只是一个议郎,而且还是不那么重要的议郎。
还是皇帝看重他在主持东观藏书以及鸿都门学的功劳份上,特意奖赏的官位,比起阳球之前暂时担任的议郎,分量要差了不少!
卢植不说了,他早早就辞去江南某郡太守之职,如今混在鸿都门学不过是个白身,甚至连向皇帝递奏章的资格都无。
蔡邕傻眼了,他发觉自己这个议郎没啥卵用,除了向皇帝痛斥宦官误国时有点作用,其余时候却是有等于无。
而当他们通过自身人脉,与朝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