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小子与郭啸天还有杨铁心两位以及两位嫂子关系不错,不过只是月余不见便已是天人相隔,心中郁郁想要弄清楚事情经过,郭杨两位兄长与小子喝酒之时却是从没提到过道长大名!”
“这个,贫道也其实去年深冬才与两位壮士相识!”
丘处机老脸微红眼中尴尬一闪而逝,沉重点头一脸郁郁。
“这么说,年底突然杀到欲将郭杨两家一网打尽的官兵,是为道长而来?”
林沙眼睛一眯,眼中射出两道凌厉目光冷冷道。
“小子休得胡说……”
丘处机勃然变色一脸铁青,目光灼灼看向林沙满是不善。
“嘿,骚到道长的痛处了么?”
林沙脸色微沉嘴角一撇,毫不犹豫与丘处机对视讥讽道:“年前临安城可是发生一件大事,有江湖高手刺杀了一位朝廷大臣不知与道长有何联系?”
“那人正是贫道!”
丘处机一脸正色大义凛然道:“这人名叫王道乾,是个大大的汉奸。去年皇帝派他去向金主庆贺生辰,他竟与金人勾结,图谋侵犯江南。贫道追了他十多天,才把他干了。”
“嘿,说得比唱的还好听!”
林沙心头掀起惊涛海浪,不理会丘处机难看之极的神色,脸上不动声色冷笑连连:“惩治官员自有朝廷法度,何需道长‘以身犯险’?”
“嘿,什么狗屁朝廷暗弱无能……”
丘处机一脸不屑冷声道。
“够了长春子道长!”
林沙一声怒喝打断了丘处机的不屑言语,脸色难看怒声道:“既然道长如此看不起大宋朝廷,为何千里遥遥替朝廷‘除害’?”
他将除害两字咬得特意咬重,一脸冷笑毫不客气凝视丘处机。
“贫道不愿我汉人百姓受那战火折磨……”
丘处机脸上怒色一闪浑身气势大振,一身宽大道袍无风自鼓凛凛生威,眼神冰冷怒扫林沙一眼不爽道。
“嘿嘿,既是如此为何不干脆在北地动手,非要在临安朝堂所在显露身迹,不会是想扬名江南吧?”
林沙脸上毫无惧色,暗地里身子崩紧作好随时大打出手的准备,嘴巴却是毫不客气打断了丘处机的自辩一脸不屑。
不等丘处机作出激烈反应,他继续冷声道:“听闻全真教在北地势力庞大,出入权贵豪门之家如家常便饭,莫说途中没出手之机这等蒙人之语!”
“小子你休逞口舌之利,贫道如何行事